你错在了哪。”

殷云泽垂眸,视线落在身前的地面上,语气显得格外平静。

“不该交出心头血,让大哥陷入险境,也不该让殷家成为外人谈资。”

“既然知道,你有一定要做的理由?”殷云流放下书,看了他好一会儿,“你想见我?”

知子莫若父,殷云泽没想过否认,他的目的本在于此,便道:“您在养伤,谁也不见,我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