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直到灯盏燃尽,小殷照雪才闭上眼睛。
他走后,江渔随小殷照雪在床上躺了一整日,期间殷云流又来给他喂了次药,同样是喂完药就走,这次甚至连话都没说一句,但小殷照雪依旧很高兴,连吃东西都吃得多了些。
看得江渔心中直摇头。
你高兴什么啊高兴,既然生下了孩子,就要对孩子负责,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吗?
在这一刻江渔决定暂时性摒弃自己对未来殷照雪的偏见。
她迅速将殷云流从慈父的tag里删除。
第三人称视角下,她虽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但也知道这个年龄的殷照雪存有这样的想法很合理,就像当年的她一样。
不知道世界广阔,有比难以维系的虚无亲情更加美好的事。
在美好心情的加持下,小殷照雪很快恢复了健康,殷云流很快如约派人前来,同样秉持着话不多的原则,说明目的后便策马带着殷照雪来了里院子不算太远的山中别苑。
恰逢冬季,无边的雪色覆盖崇崇山柏,马蹄踏过寸寸积雪,溅起的雪花宛若晨星。
空气中传来一股寒冬特有的味道,使人的心情也随之平静下来。
这大片的雪映得小殷照雪的眼里也一片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