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我们。”
宋时烟:“我知道。我没埋怨他。”
又喃喃,“之前都没出过这种事,这回是怎么了。”
夏知的心猛然揪了起来,霎时间脸色一片苍白。
所以今天,他来找了顾斯闲。他们去了书房。
他依然不大擅长开口求人,只好捡着些小时候的事情随便说。
林林总总,还能算心平气和。
直到顾斯闲拿出了那条被他扔掉的铃绳。
被他解下随手扔到车外的红绳,再次被男人仔细的扣到了脚踝,敏感的肌肤微微战栗,夏知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紧紧地抿住唇。
细瘦苍白的踝骨被顾斯闲握住,握紧,抚弄几下,又轻缓松开,留下的指印,仿佛一层在白雪上晕开的胭脂红,暧昧又情色。
“小知了这次,是来求我?”
随后,他听到顾斯闲叹息一声,柔和安抚道:“生意场上,起起落落,岳父那边,我会尽力的。”
那红绳如岩浆织就,忽而于此刻滚烫到灼肺烧心,将那些童年温馨的幻影,顷刻间撕扯得粉碎。
夏知喃喃:“你故意的……”
他家人,上辈子根本没有接触过什么生意,也不会买什么厂子,他听爸妈说过,本来他们都打算放弃买厂子了,是因为宋时烟去学校,听到有人在传他家是破落户的风言风语,才赌气筹钱,把厂子买下来,要扬眉吐气。
他问妈妈听谁说的,他妈说,一进学校就有学生在传,说得老大声,给她气得。
宋时烟每每提起都会说:“想起来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