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动之处,那令神使也苦恼得无从疏解的地方。

过度的刺激顺着脊骨攀升而上,几乎让辛禾雪在下一瞬就腰部发软地倚靠在拉荷特普身上。

“唔……”

拉荷特普的理智勾回来了一些,他的视线扫过这一片狼藉的储存室,起码想起来这样的地方不适宜发生任何浪漫的事。

………

新的长袍很快为法老送来。

侍卫与仆从立在储存室半掩的门外,低着头,没有胆大地往里看哪怕一眼。

里面响起轻微的声音。

没过多久,储存室的门打开。

法老横抱着一个人出来,那人披着长袍。

因着那是依法老尺寸量身缝制的长袍,所以竟是一丝一毫也不露出。

侍卫常年追随法老左右护卫安全,完全没有能够想出任何一个和法老走得近的人。

是今天庆典上偶遇的舞者?或是哪位贵族送上的奴隶?

他脑中想过了许多,但依旧无法想象。

和曾经妻妾环绕、情妇成群的法老不同,新王至今没有和男女有过多的密切往来,一时间侍卫哪怕是猜测也无从下手。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