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下意识的站起,大步快速的跨出浴桶,连衣服都来不及披上,朝床边飞一般的奔了过去。
一切都未变,层叠轻动的淡蓝色轻纱床帏,墙壁上闪耀着冷漠寒光的细长铁钩,盖住少年腹部及腰间狼藉状况的半片柔软被角,裸露在外的吻痕密布的肩头,被吮吸透了,红肿挺立的乳尖和瘦弱胸膛,线条流畅的两条手臂,修长白皙的双腿,手腕脚踝均被反光发亮的金环束缚住,再连上沉重的铁链。
却又变了许多,千夙西白皙好看的脖子上此时正缠绕着一根细长的腰带,被他用双手分别扯住,十分大力的拉向两边,腰带应该是刚才情事中用来遮覆他双眼的,上面还留着情热难耐时千夙西落下的眼泪和汗水。
两只手仍在缓慢而坚定的用力,在掌心里将腰带缠了几圈,各扯住一端,往两边使劲拉扯着,千夙西的脸因为逐渐窒息而变的通红,细月似的眉毛和光滑的额头都皱缩颤抖,一双长而漆黑的星眸紧闭,嘴唇微张,可以看见红嫩的舌尖颤缩,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敏安王才跑进内室,离床帐五六步远,见此间猝不及防的变故,原先焦急担心的神色顿时变的面如死灰,惊恐至极,快步扑到了床边,心头如刀割一般,莫名的恐惧和害怕袭上心头,手已先于脑中意识去抢夺千夙西手中的腰带。
千夙西眼角沁出两行泪,手拽的死紧,一边晃着身体挣扎躲避,一边仍在继续收紧手中的布带。
敏安王不得不爬上床,骑在他腰间,用腿压制住千夙西上身的挣扎,两只手一起去掰开千夙西的手指,扯掉他手中的布带。
铁链“哐啷哐啷”的不停响动,千夙西拼了命的反抗,蹬着腿,扭着腰,手臂往两边不停的拉扯,收紧。几番波折之后,敏安王终于气喘吁吁的将布带从千夙西的脖子上解了下来,远远的扔了开去,抱着人在怀里喘息。
“你这是做什么?”
敏安王俯下身体,用两只手牢牢的按住千夙西,如牢笼一般,不敢再让他乱动,去胡乱伤害自己的身体,粗喘了片刻,胆战心惊的感觉才稍有缓解,声音明显的发着颤,满含震惊和后怕,怒道。
只是这一次,他却未能如往常一般的如愿,千夙西的低哑求饶和示弱很久都未响,反而是被他按住的手臂又开始挣扎起来。
千夙西脖子上的束缚被解开后,无法忍受的疼痛和折磨便从四肢百骸传来,一寸寸碾过他的所有神经,仿佛被重锤千百遍击打一般,又仿佛是皮肤底下钻进了数不尽的小虫,在撕咬啃食他的血肉,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四肢扯着铁链不断挣动。
那铁链沉重又极牢靠,金环也被固定的紧密,几番扯动之下便磨的少年的脚踝手腕出血通红,千夙西却仍不知疼痛的挣扎着。
敏安王不知为何转眼之间千夙西就变成了这样,但也看得出他十分痛苦煎熬,忙去取了钥匙,转动机关,先解开了他四肢上的铁链束缚。
铁链刚被扔落到床下,千夙西便猛地推开了敏安王,他全身赤裸,经历过一晚上的索取后本应浑身无力,此时却力气极大,一下子便爬到了床角,靠在冰冷的墙壁边蜷缩着四肢。
敏安王毫无防备间被大力一推,跌下了床去,本能的飞快稳住身形,又急切的往床上爬去。
千夙西披散着一头黑发,千丝万缕的青丝落在肩头背后,满面泪痕,赤裸着身体,如走火入魔一般痛苦不堪,一时将身体蜷缩起来,脊背往后撞向墙面,抖动的不成样子,一会儿又似乎疼痛难忍,伸手去自己胸口,腹部,胡乱的抓挠,每一次都留下一道极深的痕迹。
敏安王心里无比的慌乱不安,心急如焚,神思无法转过弯来,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爬到墙角处将千夙西紧紧抱着,搂到自己怀中,胸膛紧紧相贴,让千夙西的手臂圈在他背后,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