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虽然偶尔被肏得短暂的昏迷过去,却总是被体内的律动再次弄醒,直至他顺从哭泣的承受完一切,到最后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

夜已深,月将圆。

千夙西眼睛上的布带已经成湿黏的一条,浸透了眼泪汗水的缘故,呈现出惨淡的深红色,与他脸上绯红晕染的脸颊,勾起红晕的眼角不同,让人莫名的有种怜惜心痛之感。

敏安王下午已释放过几回,到夜间仍是神勇过人,紧紧的抱着千夙西的腰,吻他,亲他,胯下的动作快的惊人,阳物已经在无数次的摩擦和高潮之后愈发肿胀挺立,如凶器利刃一般,剖开千夙西的身体,深入的几乎顶穿肠肺。

沉甸甸的囊袋里蓄满了精液,次次狠狠的拍在千夙西的臀肉之上,巨龙般的狰狞肉刃在甬道内肆意横行,左右前后的冲撞,直令千夙西的呻吟喘息被顶的破碎无比,一地的晶莹冰渣似的。

最后关头时,敏安王的腰胯向上颠到最高,同时将千夙西按紧,阳物与甬道无一丝缝隙的契合,几番低沉的喘息,腰身紧绷颤抖,十几股喷薄而出的,带着冲击力的精液依次射入千夙西体内,将他彻底的侵染。

后穴里紧紧含咬着粗大的阳物,又被灌入浓浊精液,酸涩发麻,小腹更是有些鼓胀异样,千夙西已经被弄的精疲力尽,身体却仍在茫茫然中被刺激着射了出来,却只是几股微弱的白浊。

敏安王抱着他喘了许久,才以相拥的姿势重新躺下,面对面的感受少年的呼吸和心跳,目光里一片温柔和餍足,嘴角微微的勾起,不自觉的沉迷。

他伸出手,解开千夙西眼间的遮蔽物,吻上那双颤抖的眉眼,舔去滚落的泪珠,一只手却抚到了少年的小腹,感受着情事前后的变化,那处略微的鼓着,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过了一会儿,敏安王才起身,将阳物从千夙西抽出,红肿的穴口立马翻出一圈嫩肉,绽放的花一般无法合拢,又有精液缓慢的往外溢出。

敏安王探手,抹了一把后穴里流出的汁水,又抚到千夙西臀上,涂抹,摩挲,笑道:“做完了水也这么多。”

千夙西面色上的潮红未褪,闻言更是难堪至极,脊背颤抖着,缩成圆弓一般,又蜷了蜷腿,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羞什么,我就喜欢你这样,喜欢你被我干到流水。”敏安王俯下身,手搂住千夙西后背,调戏完之后接着道:“我带你去洗澡。”

千夙西却摇了摇头,扯了旁边的被角盖住了自己的腰,之后握住敏安王的手腕拉住,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敏安王,眼眸里流转过万千种情绪滋味,却均是没有诉说,只是轻轻的开口,道:“我好累,你一个人去罢。”

之后千夙西却并没有马上松手,仍然是紧紧的拉着敏安王的手,不舍他离开一般,眼神定定的盯着人发愣,却有很明显的悲戚情绪在里面。

敏安王自然是看不得千夙西这样,他反握住少年的手,怜爱的抬起,送到唇边落下一吻,问道:“怎么了?”

千夙西缓慢的摇了摇头,才松开手,又看向黑漆漆的窗外,低低的喑哑嗓音响起,道:“你可以洗的久一些。”

敏安王见千夙西今晚有些异样,只道是被欺负的太狠了需要休息,便也没多做询问,随手披了件宽大的长袍,快步走向外室。

浴桶里的水早已被准备妥当,温暖的散着热气,敏安王将衣物扯落,抬脚步入其中,胡乱的撩水在身上擦洗。

突然,哗啦啦的水花轻响里,内室传来一声极低的,被刻意压制的呼痛声,之后一切便重新归于沉寂,仿若刚才的只是错觉一般。

可敏安王却仿佛心有灵犀,也感觉到了那突如其来的痛苦,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之后神情瞬间变得铁青焦急,极度的恐惧和慌张,心脏跳动的砰砰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