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的浇上一身,冲走肌肤上的白色精液。

千夙西是不怕着凉的,甚至是盼望祈祷着自己生病,盼望着可以让疾病和死亡将他带走。

身上都是湿的,千夙西也通常不再自己擦洗,而是再重新爬回墙角,裹上那唯一的一条床单。

床榻,千夙西除了被绑着固定住身体,或者被强制的摆出各种姿势,被男人们侵犯玩弄,轮换欺辱的时候,他都是远远的躲开的,宁愿睡在地上。

过去的两年,千夙西的记忆里,除了多次自杀时的些微释然解脱,其余的便全是骑在他屁股上晃动的身体,男人们的哄笑和粗喘,粗俗下流的污言秽语,刺入捅进他体内搅弄捣干的凶狠利器,以及他永远都理不干净,被精液和血迹持续弥漫充满的后穴。

也没有一个白天能够休息,没有一个晚上都够睡着,都会不断的被噩梦惊醒,流上一身的冷汗,反正梦里梦外,都是一样的黑暗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