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忘记得了。

是臭水沟里脏透了的一团泥。

生活在地狱黑暗里,也该早早的死掉,死了下真正的地狱。

死亡是他唯一的选择。

千夙西连鞋都不穿,光着脚踩在地面上,就要往外逃。

“夙西,别这样,那些人都死了,一切都过去了。”

叶鹤霖抱住了千夙西,拦住他。

“别碰我,不要碰我,求求你……别碰我……”

千夙西剧烈的发着抖,面色苍白无力到极点,带着压抑的哭腔,仿佛回到了他在焚勾教的地狱之中。

两年的时间,每日都上演的轮奸和侮辱,彻底得让他对所有的男人都生出恐惧害怕的心魔来。

“放开我,放开……求求你别碰我……杀了我吧……”

千夙西陷在回忆之中,疯狂的推着叶鹤霖的手臂。

哭声绝望至极。

嗓音沙哑。

眼神更是悲恸痛苦,黯然神伤,深不见底的落寞和苍凉。

叶鹤霖感觉到自己的心碎成无数片,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恨极了。

也心疼极了。

叶鹤霖将千夙西抱上床,拿被子裹住了他,不再碰他。

“杀了我吧……让我死……”

千夙西低声的哀求着。

哭了好一会儿,便又晕了过去。

情绪大起大落,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自然是受不住的。

当天晚上。

叶鹤霖给千夙西后穴上药,手指伸进了少年的身体之中。

千夙西却突然惊醒了,神情绝望痛苦,十分恐惧的看着叶鹤霖,似乎不认识他了似的。

“别碰我,不要碰我……”

熟悉的哀求。

千夙西的腿在挣扎。

还没上好药,叶鹤霖便十分温柔的控制住了千夙西。

“求求你,呜呜呜,求你别插进来……别再进来了……”

噩梦刚醒,千夙西却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以为又有人想占有他。

叶鹤霖愣了一下,手指却没有抽出,安慰着千夙西。

“夙西,是我,你这里需要好好上药,才能痊愈得快一些。”

声音里像含了春光,温柔至极的让千夙西放下戒备。

“不,不要,拿出去,求求你……拿出去啊……”

“拿出去……呜呜……”

千夙西只觉得恶寒和恐惧,哪里分得楚是现实还是梦境。

焚勾教里有多少人总是借着给他上药的名头,更加凶狠的操弄奸辱他,让他的伤口雪上加霜。

那细细的一条肉缝,窄窄的甬道,几乎隔几日便会撕裂出血。

伤口根本就没有痊愈的机会,总是被一次又一次的操开,被挤压扩张着,吞吃下不同男人的胯下利器。

千夙西已经不记得自己那处到底伤了多少次,只是在第一次被轮奸侮辱之后,他便没有胃口吃东西,身体变得很虚弱无力,武功也用不出来,任何一个焚勾教的男人都能够欺负他,都能将他压在身下肆意抽插操干,都能将他抱在怀里,将他挂在腰间,走动着上下操。

千夙西也抗拒触碰自己的身体,抗拒看到自己赤裸的淫贱姿态。

他的身体上,胸膛,小腹,脊背,臀肉,腰侧,大腿,甚至是最柔嫩的穴口,每一个地方都布满了青紫色的情色痕迹,从来没有完全消失,旧的还未褪尽,便又添了新的。

而每次事后,深夜,到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千夙西便总是十分缓慢吃力的爬起来,四肢上挂着叮当作响的镣铐,膝行到木桶旁边,将里面的水全部的从他头顶淋下,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