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透了。

从里到外。

恶心到千夙西自己都觉得厌恶痛恨。

让他只能选择毁灭自己的身体,根除痛苦和悲哀的来源。

“呜呜,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拿出去……”

千夙西哭声沙哑的哀求着,挣扎着想要脱离束缚。

叶鹤霖按了他小半天,上好了药,才松开了千夙西。

千夙西便猫似的,转过身,蜷起四肢,瘦弱的脊背弯着,紧贴着床壁,一动也不动了。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千夙西的身体彻底的好了。

但他仍然逃避着叶鹤霖。

每天都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想离开。

叶鹤霖寸步不离的保护着他,也不碰他,只是跟在他身后。

“你走啊,我说过我不是千夙西,你找的人已经死了,现在估计都成白骨了,你别一直跟着我。”

千夙西离叶鹤霖有五六步远,冲着他生气的道。

可他眼睛里,分明是不能诉说的绝望,是压抑的强烈爱意。

“我早就被男人当做玩物给操透了,什么都不剩了,你快走吧,我这样的人,只会脏了你的眼睛。”

千夙西故意说着自虐的话,往路的另一边跑着。

“不,我不走,再也不丢下你一个人了,会永远都守在你身边,你就是千夙西,就是我喜欢的那个人。”

叶鹤霖上前一步,追上去,坚定的道,目光火热的看着千夙西。

千夙西心里疼了一下,眼睛都发红,却很快的醒过来,低喃道:“你喜欢他……喜欢他,可他却配不上你,千夙西已经死了。”

“你走吧,去别的地方,别再跟着我,千夙西早就死了,他怎么会是我这样不堪下贱的人。”

千夙西凄惨的笑着,转过身。

叶鹤霖却没有再说话,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一躲一追。

绝望的情绪并没有离开千夙西,反而是因为叶鹤霖的出现,变本加厉,愈发沉重的压在他心头。

让他日日都回想到过去。

回想着叶鹤霖与他的初吻。

再到他被当做玩物器具般,被轮奸囚禁,强暴亵玩的那两年。

时时刻刻都在被痛苦和压抑所折磨和摧残,夜夜噩梦或失眠。

千夙西每日都故意的激怒叶鹤霖,惹人生气,让人对他发火,故意的为难悉心照顾他的男人,自虐绝望的同时也固执的逃避着叶鹤霖。

千夙西当着叶鹤霖的面脱光衣服,给人讲那些男人们如何操他,如何不分日夜,轮换交替的享受侵犯他的身体,喂他吃许多许多的精液。

或者是撩拨挑逗叶鹤霖,魅惑至极的勾引,故意舔舐叶鹤霖的手指和掌心,隔着衣服亲吻叶鹤霖的下腹,让男人也试试他的身体。

“你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厉害,喜欢操我,力气又大,我后面都被插满了,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他们很喜欢我,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来操我,我衣服也不用穿了,他们就直接沾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干我,操起来还更加湿滑刺激一些呢。”

“也有人上下一起操我,插我的嘴和下面,把我操得都说不出话来,只能一直流眼泪,其实他们每次都要把我操哭了才会罢休的。”

“你知道吗,那些人最喜欢一起来干我了,最刺激的一次,人数太多我都记不了,我被操了整整三天三夜,到后面下头都合不拢了。”

每一个字,都是千夙西的噩梦,都是他心底绝望阴暗的回忆,混着血泪的当做尖刺伸向叶鹤霖。

“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也来操我啊,我会好好伺候的。”

“我里面软的很,你操进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