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千夙西势在必得的决心,往前走了一步,针锋相对的回应道:“夙西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哪里也不会去,退一万步讲,就算会去,也是我陪着他。”
叶鹤霖似乎带了点不以为然的轻微笑意,摆了摆手,将空气中并不存在的东西挥走似的,又不在意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袖,才缓缓的道:“你留不住他,只要夙西心里不愿意,没有人能留得住他,我也一样。”
依旧是神态自在轻松,胜券在握的稳重和自得。
叶鹤霖整理完衣袖,便将手情不自禁的下移到腰间,一下又一下的轻抚摩挲着一根深黑色的腰带。
那正是千夙西早上出门时,谢非鸩亲手帮他系上的腰带。
此时却佩戴在叶鹤霖腰间。
同样的优雅合身,呈现出腰身的精瘦和线条,却又分外令谢非鸩眼红震怒,嫉妒发狂。
而之前谢非鸩控制不住情绪,发了狠和戾气,脱光撕碎了千夙西的衣物,用来绑缚他两手手腕的布带,却并不是千夙西自己腰间的细带装饰,当时由于心急和暴躁并未注意到。
两人不光是做了那种事,还在之后光明正大的,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交换了佩戴着的腰饰细带。
“我既然已经得到拥有了他,许诺要保护守候他,便自然有本事把人留下,还能让夙西心甘情愿的做我的人,以前可以,未来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