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我们几个,我们三早已练成琰鸣决五重,自是不用偷取,只有你,清风派的余孽,最有嫌疑。”元槐有些气闷,他对摇姯发问她不回答。
亦白一问她就如实道来,永远落于亦白下风的他此时自然言语不善。
摇姯气极,在脑子里反复回想书中内容,无奈只得承认她确实不具备过目不忘的本事。
元槐所言皆实,没见过琰鸣决的人恐怕都不会讲武林秘诀同一本纸皮黄书联系在一起。
枢突然起身,向前方白衣公子深鞠一躬:“恕奴婢直言,事出蹊跷恐有诈,摇姯姑娘不见得是拿书之人,此事还需细查。”
摇姯泪光婆娑,她伸手紧紧握住枢的手:“革命友谊啊同志。”
枢有些不知所从,竟然被她握着手摇晃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来。
苏玉珩终于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她昂首挺胸站在中央,直勾勾与他对视。
“我从未说要追究是谁,既然东西丢了就去找回来,后事再议。”苏玉珩将目光从摇姯身上收回,朝着右侧三人淡淡说道。
三人均起身深鞠一躬,无言便退下。
摇姯偷偷瞄了眼将精力放在文函上的苏玉珩,蹑手蹑脚跟在枢身后准备出门。
“你留下。”苏玉珩眼皮都未动。
摇姯不用转头都知道留下的人是指她。她无奈只得目送枢如风般离开,稍稍往前了几步,等了一会儿苏玉珩依旧不言,只快速翻动着手中的文函。
摇姯双手绞在一起,嘟喃道:“真不是我拿的。”
“我没说是你。”他眉头轻皱。
“那你刚才为何不帮我?”摇姯顿感委屈。
“如何帮你?”他抬头冷冷看她。
“至少他们在怀疑我的时候,你能替我说说话吧。”
“为何?”
“啊?”摇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