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么和他说话,直白的嫌弃和不耐烦,脸上表情也有些冷,就连上辈子她不要他了,她也没这么对他过。

可在此之前,她分明说了那么多次喜爱他。

他没法信任她,所以一直挑刺,从她每一个细微行为里找她游离在外的证据,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证明什么,但现在,他找到了证据,她不爱的证据。

贺兰危知道自己该走上去,掐着她的脖子,告诉她这个游戏结束了,他已经找到她撒谎的证据,现在就要割了她的舌头,抽干她的血,把她做成人偶关起来,让她再也没法说谎。

但他发觉,他并不想这样。

至少在此刻,他更想质问她,难道这就是她所说的喜欢吗,得到她否认的答案后,再要求她立刻马上向他证明她喜爱他,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

可他又陡然生出个念头,觉得这一次她不会顺着他,因为她还有更着急的事情要做,他如果真的上去发疯,她会带着那个该死的侍从先行离开,把他扔在原地,显得他可笑又狼狈,一点脸面都没有。

他盯着她看,

好半晌后,他一拂袖子,一言不发地先走了。

没想到贺兰危就这样走了。

谢延玉看他的表情,都感觉到他在发疯的边缘了,换做以前,他应该就上来掐她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