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所思。
但很快,她又出声道:“走吧,去找玉佩。”
她说着,也没有回头看那侍从,就准备往前走,
然而下一秒,
还不等她挪步,那侍从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谢延玉:“怎么了?”
她觉得他不会做太逾矩的举动,之前就算触碰到她,也会很快收回手,于是她也没急着将手往外抽,一边问他话,一边等着他自己把手收回去。
然而这次,
他不仅没有把手收回去,还变本加厉,指尖温柔地顺着她的脉搏往下,
他气质分明很温润,像春水或玉石,但掌心的体温为什么总是好高,干干燥燥的,好像一下能烫到她灵魂里。
谢延玉背脊一麻,立刻想把手抽走,却又在这时感觉到,他将指尖插/入了她指缝。
然后他不容拒绝地将她手指一点点掰开,
他在她手掌心写字:「别怕我。」
谢延玉一顿。
随后,
沈琅露出个柔和的笑,然后凑近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
他的唇形非常漂亮,原本距离就近,现在再顺着他的动作仔细看,总会让人本能地觉得他的唇很柔软,想摸一摸是不是真的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谢延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想按下这些奇怪的念头,
不过那边并没有放过她,
他松开了手,不再在她掌心写字,而是用唇语无声道:“抱歉,属下不是故意唐突小姐。”
他这还不如在她掌心写字呢。
因为他在比唇语,她又不得不仔细盯着他漂亮的唇,她甚至觉得他这是在故意引导她看他的唇,可是他表情太坦然,更何况看正常人谁看个嘴唇就会生出奇怪的念头呢?
她自己念头奇怪,哪里能怪到别人身上。
谢延玉有些烦躁,捏了捏掌心,看见他继续无声道:“但刚才贺兰公子给属下用了禁言术,属下现在发不出声音,而且”
谢延玉忍无可忍道:“闭嘴。”
她低下头,把手伸给他:“写字,话太多了,看得我有点眼花。”
沈琅闻言,无声笑了笑。
他用琥珀色的眼睛注视她,然后才又伸出手,一点点在她掌心写字:“而且属下虽也会寻踪术,但若不解开这咒术的话,属下也用不了寻踪术。小姐可不可以帮帮属下呢?”
谢延玉问:“你自己解不开吗?”
沈琅身为妖尊,真实修为比贺兰危还要略高一些,怎么可能真的解不开一个禁言咒?
但他略显失落地垂下眼,
分明可以直接摇头,他却在她掌心慢吞吞写下一个:“解不开。”
谢延玉掌心被他弄得痒痒的。
如果不是她需要他用寻踪术,她真想让他就这样哑着:“那要怎么帮你?”
这话一落,
这人突然弯下身来。
他反扣住她的手,与她手指相扣,将她的手拉高了一些,引着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唇瓣,状似无意地带着她按了下,让她的手指点在他下唇,然后唇语道:“在这里用灵力点几下就好。”
指尖触感清晰。
他的唇确实和看起来的一样,是很柔软的。
手被他掌心包裹着,有些热,
他唇瓣张合间,温热的吐息也若有若无落在她指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原因,她整只手都在发热,整个人好像也因此有些发热,她甚至走神了一会,然后才反应过来,赶紧动用灵力,在他唇间点了几下。
下一秒,
他冲开了禁言术。
他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