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值过夜班的,不会查得太严。”
钟鼓旗收起信纸,“何故拜托他,朝中相关官员有这个权力的可不少。”
“太子党我就不必多说,我们的人又会被揪到把柄,如今朝中还未站队的只有薛豫立和霍靖安,莫非你觉得霍靖安更好说动?”
“薛豫立打太子案起,不是站在我们阵营了吗?”钟鼓旗皱眉。
“父皇觉得他是中立的,那他就是中立的。”钟知生负在背后的手紧攥。
“为何是我去说?”
“你们不是配合默契吗,难道你觉得我去说,他会更愿意去执行?”
钟鼓旗张了张嘴,却也再纠不出什么疑惑之处,只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我去书房写。”
语罢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