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也只在御书房议事时提过几次,还没到正式下诏的时候,你倒是消息灵通。”薛豫立闲散地打开匣子,只见里面放着一颗足有半斤的红色人参,不怪他掂在手里分外的沉。
“这是?”
“此乃血人参,据闻得是人参年头够足几乎成精的时候刨土暴晒才能得那么一株,这精血全在里头了,什么千年人参在它跟前都不够看的。”
薛豫立觉得有些恶心,刚想把匣子盖上,却听那人继续道:“这血人参最是补气血,一根须便能抵得一桌的山珍野味,延年益寿是夸大了,但强身健体可比那些俗物好得多。”
薛豫立合上盖子,放到一边,沉声道:“东西我要了。”
“你也不必拐弯抹角。”
那人脸上的笑脸骤然收敛,压低声音道:“一品官员可从急暂开城门,我只想十日后大人为我行个方便。”
“是要运私盐?”薛豫立锁眉道。
“小本买卖,不足污大人的眼。”
薛豫立眉锁得更紧,瞥向旁侧匣子里的人参,呼出一口气抿唇道:“十日后,寅时商贩进城最多,我只开一炷香的时间。”
钟鼓旗在院里心烦意乱地舞剑,招招肃杀。
他耳朵一动,敏感地察觉到身后旁人的脚步,一个回旋利剑直刺而去,却在看清来人的面目时,骤然敛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