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支持,未必不能与之一斗。
太子名声不善,届时他要是拉太子下马自个儿上位,也算是师出有名。
但钟知生不同,他走的道光正廉洁,又得百姓爱戴,若是真要争起来,怕是民愤难平。
不若先叫太子灭了钟知生,父皇说不定会被他们届时他再把杀父弑君的脏水往太子身上一泼,与太子争权就会容易许多。
钟玉河耳畔突然回响起钟鼓旗的告诫,叫薛豫立不要掺和,免得出事,这方泥水里注定要放干一方人的血,不是谁都趟得起的。
一但被拉进党派的争斗,就是真正步入了权力的漩涡,龙潭虎穴。
到时候就是想抽身也是不得,只能被那群追逐利益的野兽撕咬啃食,怎么也得褪层皮。
要叫薛豫立去做吗?
钟玉河突然有了犹豫,胸闷气短得难受。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是不需要再由父皇制定规则的博弈,甚至会叫父皇成为这场战役的牺牲品。
这是他可以不被父皇压制的斗兽场,是真正可以翻身的机会,成则王,败则寇。
难道要他视若无睹吗?
薛豫立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毛巾的缝隙刺痛了他的眼。
他伸手一摸,额头枕的毛巾都有些发干,硬邦邦皱巴巴地蜷在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