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鼓旗端着钟玉河的小腿朝上一抬,便将他整个人都架在自个儿腰上。
钟玉河不及反应,人就被钟鼓旗端起抵在假山的石壁上。
身后是坚硬不平的石壁,身前是钟鼓旗埋着脑袋闷闷的喘息。
钟玉河仰着头压抑地吐出一口气,骤然间喉结就被钟鼓旗一口叼个满。
他只觉喉结被含在嘴里湿漉漉地舔舐啃咬着,温热的涎水像长着倒刺的舌尖,又痒又麻地顺着他的脖颈舔至胸口。
某些暗示性的情欲攀爬敲击着钟玉河的脑袋。
他难以抑制地拎着钟鼓旗的头发往后一拽。
钟鼓旗吃痛地抬起头看向钟玉河,只见钟玉河面色冷醒地凑近他耳边道:“跪下。”
“什么?”
“我叫你跪下。”钟玉河的眼底隐隐地泛着绿,灼灼地燃烧蒸腾着欲念,“不是说欢喜我,为了我什么都能做吗?”
“我叫你跪下。”
钟鼓旗虽然不解,却还是顺从地放下钟玉河,没有任何犹豫就双膝落地跪在钟玉河面前。
他疑惑地正要去探看钟玉河的面色,却被他一只手遮住了眼。
清淡的柳树的清新气味笼着他的面颊,接着衣裳摩挲的莎莎声,空气里徒然夹杂了一股并不难闻的咸腥味。
不待钟鼓旗深思,就有冰凉的物体抵上他的嘴角,是软趴趴的皮裹着坚硬的骨头,泌着冰凉的黏液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嘴角。
“钟玉河?”钟鼓旗张口刚要问,那坚硬的凉物就趁机猛地塞进他的嘴里,深深地抵着他的喉咙。
随之响起的,就是钟玉河舒爽快慰的一声闷哼。
钟鼓旗随之反应过来叫他含在嘴里的是什么,微怔钟玉河的骤然孟浪以后,他也不觉羞耻,反倒试着张开喉咙的软肉去裹钟玉河的肉头。
咸咸的味道在他嘴里发散,他猛地一吸,钟玉河的手就软了似的垂下来,又耐不住似的紧紧地抱着他的头。
钟鼓旗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只知一个劲儿地舔舐深含,没有几分技巧的快慰,反倒叫钟玉河红着眼角根本站不住脚。
被迫性的泪水泌出钟玉河的眼眶,他压低着嗓音嗯嗯啊啊地叫唤着,抱着钟鼓旗头的手臂越来越紧。
钟鼓旗也不觉得恼,反倒觉得分外满足,猛地一嗦。
钟玉河的腿骤然一软,钟鼓旗眼疾手快地抱住他,将他平放在地面,却不打算放过他。
就算钟玉河受不住地抵着小腿后退,钟鼓旗还是把着他的脚踝,深埋在他胯下深吞着。
一时间洞里只有啧啧水深,钟鼓旗喉结吞咽的声响,还有钟玉河压紧的叫唤呻吟。
最后一个深吞,钟玉河紧紧勒着钟鼓旗的脖颈,濒死似的尖利地一叫,就有白色的蓬蓬的液体从钟鼓旗嘴角溢出。
钟玉河被吓到似的猛然一抽,飞溅的白浊就有些落在钟鼓旗的脸上。
顺着那道凌厉的疤痕凹陷,缓慢地向下流动着。
还有些覆在钟鼓旗的眼睫上,他一眨眼,就啪嗒一团滴回他的嘴唇上。
钟玉河睁大着眼,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差异,有些胆怯地往后退着。
却被钟鼓旗一把拉住脚踝,漆黑地蒙着灰雾的眼睛幽幽地顶着他。
钟玉河以为他是要发作,却听咕嘟一声,钟鼓旗竟是当着他的面,将嘴里的蓬蓬的一团尽数咽下。
钟鼓旗盯着钟玉河斑驳的下身,不怒反笑,眉眼弯弯还挂着星点的白浊,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怕人。
张口说话间露出通红的口腔,是叫钟玉河方才猛烈的抽插磨破的的血口子。
“钟玉河,还说你不欢喜我?”
第五十章撺掇
钟鼓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