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就是入不得眼的废物。”

“就因我披着女人皮,我就只得和那帮脓包稻草一个境遇吗?”

“那一道圣旨下来,他们都觉得我完了,都盼着看我的笑话。”

“可如今我却能登国宴,太子和三皇子又如何,他们有的,我定也要有。”

薛豫立见他难得开怀,欣然道:“娘子倘使做男子,定是惊才绝艳,无人可比。”

钟玉河嘴角的笑,蓦地僵住。

薛豫立以为自个儿又说错了什么话,“娘子,可是我我说错了什么。”

钟玉河摇摇头,“没有,只是”

只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你做个男子,定是无人可比。

就连知道一切的他的母妃,都是求着他安安分分规规矩矩做个女子。

“只是什么?”薛豫立小心翼翼地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