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咯咯地笑个不停,“我丈夫乃当朝侍郎,官居正二品,前程似锦、青云平步,我干嘛欢喜你和你好,御史大人。”

他笑得前仰后合,霍靖安平素傲挺的脊背却似霜打的茄子似的颓着,眼睛濛濛屏着泪,喉咙哽着悲怆凄楚:“就因他如今烜赫?”

“所以你骗我?”

“从头到尾都是都是骗我?”

钟玉河漾漾的笑意骤然收敛,凛着面色道:“我只要一条忠心的狗。”

“我驯你不得,却也不想被反咬。”

“狗?”霍靖安的嗓音尖利扭曲地破开喉咙,像削长的指甲扒拉竖刮着石壁檐台。

“你看我,就是做狗都不配?”

霍靖安的身子瑟瑟直颤,捂着眼睛张嘴气喘如牛,热泪顺着紧绷的指节簌簌滚落。

他哽着喉头凝噎道:“钟玉河,你也有肝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