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河被抽筋扒皮似的彻底瘫软在钟鼓旗怀里,被汗打湿的脑袋娇柔无力地枕在钟鼓旗胸膛上,嘴里呼呼地喘个不停。

钟鼓旗也激烈地喘着气,精壮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健硕的手臂紧紧锁着钟玉河的腰,把他锢在怀里,哄小孩儿似的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

一蓬一蓬浓稠的白浊从还插着肉棒的小穴里漏出来,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第十四章发现

钟玉河跨坐在钟鼓旗大腿上,过长的衣摆垂在地上,将两人缠在一起的下体遮得严严实实。

钟鼓旗思绪稍清醒些了才发觉小腹上湿漉漉黏糊糊的,像是沾染上了什么东西,还有个有软绵绵的物件儿戳在那里。

他思及方才硬挺的触觉,皱起眉头,低头掀开钟玉河的下摆,虽然有了猜测,但清醒之时直白地看到抵着自己的物件儿是什么,他还是短促而痉挛地深吸一口气,头顶惊雷四作,劈得他脑后发麻。

“你你竟是男子?”

钟玉河伏在他怀里的身子猛地一僵,沉默半晌才凄楚地抬起头来,颤栗地发出楚楚的哭声,微红的眼眶里不停地掉着泪,“你都知道了,可是嫌弃我了”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喜欢身为男儿身的我,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掩着龌龊的心思避着你,对你凶对你坏,我宁愿你早早地疏远我,也不想你知道我是男儿身后连瞧都不愿瞧我。”

“可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叫我越来越不知足,竟想要和你做一场露水夫妻,以全心意”

钟鼓旗像是叫人拿捏住命门似的,呆滞着一动也不敢动,恨不得狠狠抽自个儿一耳光,看看做的是哪场黄粱美梦。

钟玉河竟是竟是也欢喜着他

钟玉河眉头紧锁,黑眸里乌云压压,怎么还不上钩?

他哭得身子都发着颤儿,嗓子哑得像被什么利器割开来似的,“你要是觉得恶心难堪就尽管都忘了去吧,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离你远远的。”

“要是你还是不放心,尽管一刀剜了我的心肝去好了,反正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我要这副无用的心肝作甚,干脆一刀了断了”

说着钟玉河就要起身去拿刀,钟鼓旗被他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把他圈在自己怀里,任凭他怎么挣扎打闹也不肯撒手。

钟鼓旗的唇紧密迫切地亲吻着钟玉河湿润的鬓发,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你不要多想,你不要多想只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实在太诧异了。”

“你你一直以女儿身示人,突然告诉我你是个男人,我总是要缓缓的。”

钟玉河黏糊糊的嗓音像是含着甜甜的麦芽糖,他携着哭腔捶打着钟鼓旗的胸口,“你为什么要来招我,你为什么要来招我?”

“连场连场美梦都不给我留”

“谁要和你做露水夫妻,谁要和你做只一次的荒唐梦!”钟鼓旗心针扎似的疼,又喜不自胜地去吻去他的泪痕,“我们要朝朝暮暮、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就算”钟玉河楚楚可怜地吸了下鼻子,眼里秋水粼粼地看着钟鼓旗,好像眼前人就是他仅有的倚仗,“就算我是个男子?”

“就算你是个男子。”

“就算我是你皇姐?”

“就算你是我皇姐。”

钟鼓旗的额头抵在钟玉河的额间厮磨着,眉梢都带着欣喜雀跃,“管那些劳什子作甚,我就是要和你脱个精光大被同眠,堂堂正正地做夫妻。”

“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是喜欢我的,你怎么不早点儿说呢?”他猛地去叼钟玉河喉间的软肉,满腔欢喜无处可喧,“我一直以为你是看不上我的,你竟是喜欢我,你竟是喜欢我”

钟玉河沉着脸躲闪着他的亲热,“可万一万一我们的事情被抖出来了,父皇盛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