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鼓旗惊恐万分地握住钟玉河的肩膀,被吓得几欲魂飞魄散,“你做什么!”
钟玉河置若罔闻,继续轻轻啃咬着他的喉结,甚至探出一截红滟滟的舌来回舔舐着。
“你到底怎么了!”钟鼓旗面红耳赤地惊鄂出声,心里像点了一排炮仗似的,劈里啪啦火花四溅,炸得他耳朵轰鸣。
钟玉河还是不说话,舌尖顺着他的脖颈湿漉漉地舔上他凌厉的下颚,不知不觉又舔到他的唇上,香软的小舌滑溜溜地钻进他的嘴里。
钟鼓旗握着钟玉河肩膀的手不自觉地松开,紧紧地攥成拳,青筋暴起,甚至几不可见地微微张开嘴。
钟玉河的小舌像条蛇似的在他嘴里蜿蜒游走,渗着甜蜜的毒液,叫他脑袋里都在炸金花,刺激得骨头发麻几欲昏厥,又实在舍不得嘴里软嫩的甜。
一时间洞里只听风声雨声、火苗燃烧的噼啪声,和两人缠吻的啧啧水声。
钟玉河低低地喘息着离开他的唇,不知是不是这地洞里的光线昏暗,钟鼓旗瞧着钟玉河的眼睛竟泛着粼粼的绿光,衬着钟玉河竖状的瞳孔,像是毒蛇阴霾无情的眼。
“你知道是哪里来的气味儿吗?”钟玉河的声音哑哑的,蛰伏着情色的怪物,似乎趁钟鼓旗不备便会将他吞吃入腹,连骨头都嚼个稀巴烂,只为一霎的鲜美滋味。
钟鼓旗呆傻了似的僵硬地摇摇头。
钟玉河的下巴轻轻抵在钟鼓旗的肩上,抓着钟鼓旗的手直直地往他的身下探去,兰香小口凑到钟鼓旗的耳边捎着媚生的笑意道:“这里。”
钟鼓旗颤抖的手指摸到他股间滑腻的软肉,再往上是一根硬挺,上面还覆着黏稠的水儿。
钟鼓旗意识到了什么,面颊的潮红更是鲜艳,直直地蔓延到后脖颈,耳尖红得像什么人咬出血似的。
“你你竟是?”他又惊又羞地猛地蜷起了手指,可那些水儿还是沾在他的指缝,湿润粘腻地附着着。
钟玉河低着嗓子闷哼一声,情欲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哒哒流水的一根来回用力地磨蹭着钟鼓旗的手。
他娇软无力地趴在钟鼓旗的耳边,一声又一声愉悦快活地低喘媚叫着,滚烫的热气都喷到钟鼓旗的耳朵里,“四弟,好四弟,皇姐好难受,你会帮皇姐的对不对。”
钟鼓旗往日里不止一次地骂钟玉河事狐狸精,嗤笑那一群被迷了心智的少年郎,最是看不起被钟玉河糊弄得团团转的太子,可当钟玉河娇软着身子真缠上他时,他才发现他亦不过是个俗人。
他最不能免俗,就算鱼水之欢过后是个被那只狐狸精吸干精气抽血扒皮的下场,他也认了。
钟鼓旗艰难地吞咽了下喉结,漆目烁烁地伸直指尖颤巍巍地去戳那个软乎乎湿淋淋的洞口,一点一点地深入着。
钟玉河白嫩软生的玉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艳丽的小脸埋在他颈间,身子筛糠似的抖得厉害,说不清到底是难受极了,还是舒服极了。
钟鼓旗的下面翘的高高的,隔着布料硬梆梆地抵在钟玉河软嫩的小腹上,分泌着浓稠的白液,隔着布料都把钟玉河的肚子弄得湿湿的。
“先先把手指拿出来”钟玉河的声音也发着抖,像被欺负得厉害了发出的低泣。
钟鼓旗乖顺地把手指抽出来,上面均匀地裹了一层透明的黏液,稠稠地直往下淌。
“吃下去吃给我看好不好”钟玉河上挑的眉眼都是媚意,眼颦秋水,仿佛就要凄凄婉婉地哭出来似的。
钟鼓旗无法升起拒绝的念头,魔怔似的便将裹着黏液的手指含进嘴里,和他闻到的气味儿一个样,甜腻而略带腥气。
钟玉河心里暗暗嗤笑着,道钟鼓旗往日里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最是难看他,现在还不是被他勾勾手指就迷得神魂颠倒,连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