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淌的水儿也津津有味地吃了去。
春葱似的玉手捧着钟鼓旗的脸,钟玉河柔软的指腹按在钟鼓旗的唇上,眼里竖状的瞳孔微缩,嗓音兴奋雀跃地打着颤儿:“咽下去。”
钟鼓旗乖顺地喉结一滚,咕嘟一声将嘴里的粘液混着唾液咽了下去。
钟玉河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听话,微愣了会儿乐不可支地娇笑出声,“好乖。”
钟玉河抿着笑,轻浮地拍了两下钟鼓旗的面颊,随即一把扒下他的的裤头,掌心肉贴肉地握住粗壮的柱身,钟鼓旗那处生得又粗又长,大得他一只手都包不过来。
他想要瞧瞧那玩意儿到底有多大,却被钟鼓旗伸过来的手掌遮住了眼。
钟鼓旗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拼命压抑着什么,“别看。”
钟玉河拂开钟鼓旗的手,看见那根庞大狰狞的阳物直直地朝上指着他的脸。
钟鼓旗长得是清清秀秀的少年模样,下面那根东西却丑陋得有些怕人,黑紫的柱身上盘着跳动的青筋,露出的肉头也是又红又亮的一颗,啵啵地朝外吐着白液。
钟玉河眼都要看直了去,小腹的欲火燃得更是汹涌澎湃,下面的水儿流得都要泛滥成灾了。
他柔嫩的手轻抚着那颗滚肿的肉头,妩媚娇声道:“皇姐好难受,皇姐觉得现在觉得手指不够了。”
“那那”钟鼓旗吞咽了下喉结,话都要说不清了,“那怎么办?”
“四弟知道的对不对,知道该怎么做的对不对?”钟玉河握着钟鼓旗滚烫的阳物急不可耐地抵在他湿软得不成样子的洞口,重重地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将肉头吞进去些又吐出来,反反复复。
“嗯啊”钟鼓旗情窦未开,平日里连自渎都甚少有,哪里受得了这样激烈的刺激,就这么浅浅地插几下顿时快活得连魂都要丢了。
钟玉河手扶着钟鼓旗的肩,仰着脖子喘着粗气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把那驴玩意儿尽数吃进肚子里。
“啊”一个深吞,钟玉河发出尖锐又甜腻的叫唤,还没来得及喘息片刻,便被钟鼓旗把着腰肢上下顶弄着。
突如其来猛烈的快感刺激得他毛骨悚然,慌乱地抱住了钟鼓旗的脖子,埋在他的颈间剧烈地喘息着,像是溺水的人抱紧了深海里唯一能救命的浮木。
那根硕大的阳物将他的整个小穴都填得满满当当的,钟鼓旗沉着脸耸动着精壮的腰肢,一下一下地顶到花心最深处,直插得他嗯嗯啊啊地骚叫。
钟鼓旗红着耳根听着钟玉河骚媚的哭喊尖叫,仍是闷声不吭,生怕自己一出声便忍不住在软糯湿滑的小穴里泄个干净。
他胯下硬挺如柱的阳物抽插地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肏得深狠直插得钟玉河的小穴汁水四溅,噗嗤作响。
两人股间相连的地方都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直拍打出一股一股黏稠的白沫。
钟玉河疯了似的尖叫着,临近高潮的小穴猛烈地收缩着,肉壁紧紧地巴着阳物的皮肉,紧到要把那玩意儿生生绞断在穴里似的。
钟鼓旗紧紧地咬着后槽牙,涨红着脸用力地按着钟玉河的腰,胯下的肉刃更是凶狠猛烈,噗嗤噗嗤地抽插着钟玉河痉挛的小穴。
钟玉河高潮喷出的一泡浆汁猛地滋在钟鼓旗嫩生生的肉头上,他快活刺激得牙都快咬碎了,小腹的肌肉紧得跟块石头似的。
他扭曲着脸,额间都是暴起的青筋,胯下一个深顶将满满当当的处男精在水嫩的花穴深处射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