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却不知道为什么热腾腾地涌着一股热气,直熏得他手脚无力,骨头酥软。

他眼底漫上湿漉漉的水雾,楚楚动情地去瞧坐在前的钟鼓旗,钟鼓旗正拎着他的衣裳专心致志地在烤火。

跳动的火舌把钟鼓旗精窄的腰腹照得一清二楚,钟玉河甚至能看到有汗珠顺着钟鼓旗流畅的腹部线条往下滑,直溜溜地滑进亵裤里。

钟玉河不自觉地直勾勾地盯着藏在亵裤里囊鼓鼓的一团玩意儿,下腹的那股热气直直地涌上他的头,热得他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钟鼓旗瞥到钟玉河在看他,便干脆扭过头来问道:“你看着我做什么?”

“嗯?”钟玉河脑袋晕的厉害,压根就没听清钟鼓旗在说些什么,只能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在动。

钟鼓旗皱起眉头打量着他,“你脸怎么那么红,不是真着凉了吧?”

“我不知道”钟玉河粗声喘息着,觉得胸口闷得难受。

钟鼓旗慌忙放下拎着的衣裳,快步走到钟玉河跟前,宽大的手掌覆上钟玉河的额头试探着温度,“你额头好烫,怕是真染了风寒,这下糟了。”

“荒郊野外的可怎么办,雨还没停也不能出去,采个草药都是问题。”

钟玉河目不转睛地盯着钟鼓旗说话间上下滚动的喉结,无端觉得嗓子里干渴的厉害。

他的下面也很不对劲,难以启齿的地方竟潺潺地淌着水儿,把衣裳的下摆都浸湿了一块,黏糊糊地紧贴着皮肤。

钟玉河心底隐隐有些知道,是他吞进去的蛇生草发作了他发情了。

钟鼓旗的鼻尖动了动,敏感地闻出周遭突然出现一股甜腻腻稠蜜蜜的气味儿,捎着一点儿并不难闻的腥气。

“你有没有闻到唔。”钟鼓旗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钟玉河一个猛扑含住了喉结。

他一时不防备,被扑得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一双十指玉纤纤,捧着钟鼓旗的脸。

钟玉河顺势跨坐在钟鼓旗的大腿上,滚烫的脸深埋在他的颈间,丹唇含着嶙峋突起的喉结急切地吞咽着,有透明的涎水顺着钟玉河微咧的嘴角徐徐地往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