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娜,你第一时间见到的阿黛尔的遗体,我有几个问题。”伊拉拉问,“警方有没有向你说明,她是生前被额外捅了刀子,还是死后?”

“……我……”

玛丽安娜吓了一跳,她似乎不愿意回想三天前的事情,但还是勉强开口:“说是死后捅的。”

“性()侵的痕迹呢?是生前还是死后?”

“……也是死后。”

这句回答落地,其他吉普赛人纷纷低声骂了起来。

强()暴()尸()体,真是个畜生。但也符合伊拉拉的推测。

“是熟人作案。”伊拉拉笃定出言,“这也是为什么大家没能听到呼救。”

很简单的推理!别说是十九世纪,就是过了百余年后,类似的作案现场和条件依旧屡见不鲜。

“若是手持利器的跟踪狂,经过大篷车时就会被发现。”伊拉拉说,“但没人注意到凶手,证明他经常在附近活动,说不定你们还认识。苏格兰场将其定性为情杀,估计也是有这层考虑在。”

黑森夫人闻言,满脸皱褶的面孔更是阴沉:“你是说,我们之中有内奸?”

伊拉拉莞尔:“我可没指责大伙,夫人!”

她斟酌了一下解释方法,继续说道,“不用推理也能得出结论,这附近的住户成分非常复杂。往来的人哪怕是熟人,范围也相当广。而且,他肯定不是住在这里的人,更不可能是吉普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