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疼得呜呜直哭,几次试图抬腿躲避,被狠抽了几下臀瓣才老实,瑟瑟地伏在绳子上挨打。不算臀上挨的几下,顾知非在他左边腿根抽了十五下,然后绕到另一边,如法炮制,又是极重的十五下板子,把右边的腿根也打得红肿不堪。

向晚疼得发懵的脑袋中忽得一线清明,发觉自己挨打的数量在递增,起初是十下,第二次是二十下,这次是三十下。照这么看,如果后面他不好好走,挨的打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顾知非拉着红绳,红绳拖着向晚,向晚拖着肿胀疼痛的臀肉往前挪动着脚步,一个个绳结磨着通红发肿的腿心,痛得他冷汗淋漓。粗重的呼吸与啜泣已经抑制不住,向晚想要挣开绑缚,双手在背后不停地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反而因为分神,脚下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红绳绑着玉茎,顾知非不敢硬拖,手里拿着板子,抬手就抽在绯红的臀肉上,一连数记重笞,打得臀肉滚烫疼痛,伤痕累累。

“啪!!啪!!啪!!啪!!”

但凡他停步不前,板子就一记重过一记,片刻不停。受罚的臀肉疼得瑟瑟抖动,红肿的穴口收紧又松开,含着一颗毛刺横生的绳结,被磋磨得无助抽动。

向晚为了躲板子,猛然向前一步,麻绳重重拖过腿心,带起一道失声的剧痛。向晚疼得站立不住,一下栽了下去,大腿内侧挂在麻绳上,挂出一道火辣的红痕。

他原是为了躲打掉下麻绳,可他掉下来之后,顾知非又将他拎到茶几前,按着腰身,来了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笞打。

挨打的臀肉可怜兮兮地抖动着,红痕从臀尖往下,一路蔓延到了腿上。大腿内侧被麻绳擦出来的红肿布着道道血丝,看起来尤为疼痛,腿心与蜜穴皆被毛刺折磨了许久,已然艳烈如火,原本白皙的臀缝已不复见,尽是红肿的擦痕。

顾知非没让他报数,下手更是沉重,板子每每拍在臀上,手下按着的腰身就会不自觉地狠狠一抖,若是连着打几下,就能看到大腿内侧带着擦痕的肌肉无助痉挛,连带着肿胀的臀肉,一并抽搐抖动。

向晚哭得几乎断气,再如何不容易留痕的板子,被这般狠手笞打,也免不了留下层层叠叠的肿痕。

他挣扎得实在厉害,身上又满是冷汗,顾知非按不住他,索性放开了手,斥责道:“晚晚,挨打的规矩是什么?谁准你这样乱动了?”

向晚哭得停不下来,边哭边道:“呜我疼……轻点儿呜呜……轻点儿打……”

顾知非揪住他的耳朵,又问了一遍:“向晚,挨打的规矩是什么?谁准你这样乱动了?”

向晚耳朵疼得要被拧掉了,哭道:“我错了……我趴好不、不动……疼呜呜……”

顾知非一松手,向晚就趴回了茶几上,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好歹是没有再乱动。板子竖了过来,挨着被麻绳磨肿的臀缝,狠狠地抽了一记。

“呜啊!!”

向晚狠狠一哆嗦,歇斯底里的惨叫夹杂着哭声,眼泪糊了一脸,到底是忍住没敢乱动。

顾知非拍了拍他的后背,板子再落下来,仍是竖着打在另一边,一下便勾连起之前所有的肿痕,贴着臀缝痛成了一道火线。

“呜!疼……轻点儿轻点儿……非哥……嗷!!”

他越是求顾知非轻点儿,顾知非越是想狠打两团臀肉,一连六记皆是贴着臀缝落下,疼得向晚恨不能满地打滚,哭得声音都要哑了。

顾知非停了手,按在向晚腰上的手也收了回去,向晚并未察觉到,沉浸在剧痛之中哭得不能自已。

顾知非掰过他的脸颊,塞了个口球进去,拍了拍他的脸:“使劲儿哭,把楼上楼下都惊动,让市领导们都过来瞧瞧,向书记的儿子到了我手里,照样光着屁股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