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变态的是,顾施主对锻炼身体还有要求。

只要晚上八点能下班,他就会跟那帮年轻人去打球,别看我们单位人少,但我们有个很正规的篮球队。

也奇了怪了,我们单位男多女少,女孩子加起来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这帮男的平均身高竟然180+。

上次有个人打听我们单位一个人,描述是“个子高高的,瘦瘦的,长得挺好看”。

不好意思,我们单位都是这种人。

当然,最帅的还是顾施主。

哦……跑题了,说回顾施主打球的事。

顾施主不近女色,打球的时候六亲不认。

连我这种柔弱的小兔子都要被迫陪他打球。

他们打球一般有两个时间,早上五点(瞧瞧,多变态)和晚上八点。

但是这帮大老爷们儿谁晚上没个酒场,于是除了临近比赛的时候是一天两场,平时都是早上一场。

就特么这一场,差点要了爸爸的命。

早上五点的大好时光,你说你不睡觉打什么球啊?

打球就打球还要爸爸陪你?

我,一个柔软可爱的小白兔,每天早上五点被迫起床,陪他们一帮大老爷们儿打得满身臭汗。

……哦,当然,身为和老板谈恋爱的对象,我也是有特权的。

如果头一天晚上被草到下不了床,第二天就不用打球了。

但他么还不如去打球呢。

草。

第58章 53(蜜穴磨肿/板子抽腿根/戴口球/屁股几乎被打烂/哭断气)

【作家想說的話:】

《跟老板谈恋爱是怎样一种体验?》

第三更了,接前两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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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蜜穴被磨得红肿,臀瓣也被板子抽得颤巍巍发抖,向晚刚一站稳,玉茎和红樱就传来剧痛,顾知非又开始拉起了红绳。向晚觉得自己是一只可怜的小毛驴,被无情无义的主人牵着绳子往前拖,但凡慢一点,火烧火燎的臀瓣上就会挨上一记痛打。

可他只要往前一走,身下就仿佛被磨破了一样疼得钻心,双腿也因为这疼痛不停地打颤,几乎站立不稳,全靠绳子吊着。只是如此一来,细嫩之处就被磨得更狠,再加上绳结磋磨,才踉跄着走了两步,就恨不能回到茶几旁继续趴着挨打。

顾知非不曾手软,绷紧的红绳逼迫着向晚不停往前,向晚双腿酸软,走得慢了,他便到后面拿着板子抽打红肿的臀肉,起初是雪臀覆上一层层肿痕,向晚走到中段,那臀上的血色已经是从肉里透了出来,薄薄的皮肤兜着淤血,聚在臀尖的方寸之地,疼得向晚大汗淋漓,也分不清身下和身后哪个更痛,浑身颤得厉害,勉强夹着麻绳踮着脚尖,冷汗流进眼睛里,刺得他眼睛发痛,哭声断断续续的。

向晚又往前走了一步,绳结陷入蜜穴里,毛刺在娇嫩之处滚过一圈,又“啵”地吐了出来,白皙的臀缝已经尽数磨肿,绳结轻轻蹭过,也疼得他浑身打颤。

一个脚软,向晚险些从绳上掉了下来。

若非绳子吊住了他,阻挡了下坠之势,他肯定就从绳子上栽了下来。

可是现在虽然没有完全掉下来,可是绳子在身下狠狠勒过,如此激烈的动作,疼得他仿佛整个人被劈开,深觉还不如掉下去挨打。

他没有掉下去,可也没逃过打。

板子一贴上他的臀尖,向晚就疼得一颤:“求、求求先生……换个地方打吧……”

顾知非声音凉薄地问:“换哪儿?”

他拿着板子戳戳按按,从伤重的臀尖到细嫩的腿根,又滑到光洁如雪的大腿上,板子上移,滑过他鞭痕未消的手臂,最后停在了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