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塞了口球,向晚没法再大声哭嚎,嘴巴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要多羞耻有多羞耻。向晚的眼泪流得更凶,委屈巴巴地望着顾知非。

顾知非在他满是冷汗又哭红了的鼻尖亲了一下:“今天要是再不乖,这小脸蛋也别要了。”

拎起板子,顾知非重又开始折磨两团可怜的臀肉,颤抖的臀肉鲜红欲滴,每落下一记板子,手下的身子就会猛地抽动一下,若是连着落下两记,臀肉就会着了魔一般抖动,打得越重,抖得越厉害,可是抖得越厉害,顾知非越是想狠狠欺负这两团臀肉。原本的雪色早已不复见,只余下层层叠叠的红色,堆在雪团般的臀丘上,艳烈而滚烫。在板子无情的笞打下,恸哭着扭动躲闪,却是一下也没躲过,还引来了更重的打。

向晚的哭声被口球压制,听起来更加惹人怜惜,比刚才无所遏制时更加好听。

他哭得可怜,顾知非却想听入了迷,想听他多哭一会儿,原计划四十下的板子,打完之后犹不过瘾,又加了十下,直教两团臀肉哀红切切,疼得碰都碰不得。

向晚哭得没了力气,伏在茶几上抽噎啜泣,臀部里里外外都痛彻心扉,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精力。

顾知非偏是个越凄惨越想欺负的人,又抱着向晚骑到了绳上,牵着红绳逼迫他的小兔子往前走。向晚的力气几乎被耗尽,臀丘肿胀到看不见臀缝,被迫紧紧地夹着麻绳,疼痛比之前更甚。

他实在不想走了,别说往前走,让麻绳折磨着腿心,便是一动不动地待在绳子上也足够他麻痒痛苦。挨了笞打的臀肉更是释放出一波接一波的痛感,让他在绳上站立不安。

他戴着口球,说话说不清楚,想求饶都无从说出口,可怜巴巴地望着顾知非。

顾知非替他说出了口:“不想走了?”

向晚哽咽着重重点头。

顾知非笑了下:“可是,还有这么长的绳子没走呢。”

向晚口齿不清地说了几句话,顾知非即便没听清楚,也知道他在求饶,将口球从他嘴里拿了出来。手指沾上口水,顾知非拿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将口水抹在了向晚身上。

向晚:“……”

向晚一肚子求饶的话还没到舌尖就消散了,冷冷道:“顾知非,你要不要脸?”

顾知非笑道:“瞧瞧现在是谁被打肿了屁股骑在绳子上哭,这话怎么问得出口呢?”

一个西装革履,一个一丝不挂。

向晚腾地红了脸,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告诉自己要能屈能伸,软声求饶:“我走不动了……呜……非哥,让我下去好不好?”

顾知非问他:“剩下的绳子怎么办?”

向晚不想走,向晚只想抱着顾知非酿酿酱酱。

顾知非拿了个轻巧的小皮鞭,鞭梢从向晚汗湿的脸颊上滑过,一路向下,滑过被夹子夹到充血红肿的红樱,停在了红绳缠绕的玉茎之上。

“用这里换,好不好?”

向晚的玉茎已经被折磨得疼痛无比,充血肿胀,还被红绳紧紧勒着,冰凉的皮鞭一碰上去,玉茎便吓得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

顾知非莞尔:“看,它很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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