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脸颊上:“这儿,如何?”

向晚吓得几乎不敢动,以这板子的硬度和顾知非的力度,真若抽在脸上,怕是真要打落牙齿和血吞,颤抖哭道:“先生可怜可怜我……”

顾知非问道:“可怜可怜你?你是谁?”

向晚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我……我是……我是你的小兔子,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只要你能原谅我……呜……”

顾知非瞧他怕得浑身发抖,还在这里嘴硬,不由莞尔,故意道:“好,那我成全你。”

话音一落,便看到向晚止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哭声都有些压不住,哽在喉头想嚎又不敢,别提多可怜了。

顾知非上前抱了他一下:“怕什么?不是让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吗?”

向晚哽咽道:“板子抽脸……会把牙齿打掉……就没法吃小龙虾了……”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想着小龙虾,顾知非忍着笑,继续道:“不打上面,那打下面好了。”

向晚更加害怕:“可……可是下面磨坏了……再打就……就没法用了……”

“用?怎么用呢?”顾知非逗他:“来,详细说说。”

饶是向晚在顾知非面前一向是敞开了玩儿,也经不住他这般撩拨,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顾知非不再逗他,抬手就是一记板子,抽在玉白的腿根处。

这一记抽在左腿上,腿部不吃痛,向晚疼得惨叫一声,立时往右边躲去。顾知非将他摁在麻绳上,下身勒得像是被劈开般剧痛无比,整个人骑在麻绳上瑟瑟颤抖。

板子再落下来,依旧是腿根的位置,一记挨着一记,一记重过一记,把白皙的皮肉打得红肿滚烫,在板子的狠厉笞打下哆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