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亲自做了出来。
那一瞬间,向晚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他反应极快,面上神色未动,只眼皮微颤,迟缓地微微侧头,亲了一下顾知非发红发烫的手心。
顾知非满腔的怒火,一下就从手心泄了出去。
他顿时气笑了:“还挺会啊,向公子。”
向晚悄悄地松开了手,顺水推舟地小声问:“先生手疼吗?”
顾知非温声道:“疼啊,可是……”他欺近向晚,擦过他红肿的面颊,贴着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呵得向晚耳朵发痒,“没有你疼。”
向晚心头一紧。
顾知非直起身子,抓住向晚的头发,迫他扬起脸来,左手抬起就是一记极痛的耳光,一记过后,并未停止,接连几下掴下来,一下重过一下。
“唔……”
向晚只觉脸颊又痛又胀,几欲睁不开眼,求饶道:“先生、先生……唔!晚晚不、不能见人了……”
一句话被打断数次,是实实在在地被“打”断。
顾知非充耳不闻,依旧是不停歇的数记巴掌掴在他脸上。
向晚实在受不住了,只觉顾知非今日掌掴的力度格外重,是往日不曾有过的力度和数量,他长长地“呜”了一声,忽然一头扎进顾知非怀里,抱住他的腰不肯出来,只觉心头酸酸的,闷声道:“没有!……没有不服气,先生。”
顾知非愣了下,随即将扬在半空的手慢慢地落了下来,落在向晚发丝柔软的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