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服软了?”
向晚心道:一直都知道的。
顾知非捏着他的后颈把他从怀里拎出来:“我说的话是没听到吗?”
向晚低垂眼睫:“听到了,先生。”他慢慢抬起眼,眸中似有水光闪烁,“晚晚对您,一直都是予取予求……”
还不够软吗?
他放下了所有骄傲、身份、自尊,只为了眼前一人。
还不够软吗?
向晚倒是想问一问顾知非的心,是不是如那水底的石头一般,又冷又硬,不近人情。
顾知非见他双颊绯红,微微肿胀,指痕斑驳,眼眸湿润,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有一根羽毛拂过他的心尖。
顾知非道:“既如此,去站到镜子前,双手举高,贴着镜面,屁股撅高。”
向晚闻言应了句,随即便要站起来,谁知肩膀却被一只手按住,令他起不来身。
“谁让你站起来了?”顾知非看着他,冷淡道,“跪着去。”
向晚慢慢低头,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朝着镜子膝行过去。
顾知非要求的姿势不难,难的是在挨打时能保持住。
当第一板带着风声重重落下时,向晚呼吸猛地一滞,十指瞬间扒紧了镜面,留下数道微湿的痕迹。
他挨打经验十足,甚至都不需要去看,便能分得清此时的工具应该是竹板一类,材质轻薄,却韧劲十足,打在身上时疼痛清脆而火辣,且凝成一片浮在表皮,久久不能散去。
他透过镜子看向顾知非,看他冷凝的表情和扬起的手臂,看着那竹板破风而下,即便只从视觉上来讲,那镜中人的力道都大得可怕,更何况是落在无助而脆弱的肌肤上。
“啪!!”
第二下跟第一下叠了一半,新痛牵旧痛,疼得他连脚趾都紧紧蜷了起来。
“啪!!啪!!”
板子落得越发急促,又急又重,一下催着一下,尽数落在他挺翘在外又瑟缩着想躲不敢躲的屁股上,白皙的皮肤渐渐印出一片绯红。
“啪!!啪!!啪!!……”
清脆的抽打声一声比一声急促,狠狠咬在臀肉上,似乎能撕下一块肉来!
向晚的臀上被细密的竹板声光顾了个遍,从白皙到绯红,又到肿胀起一指来高,颤抖的臀瓣似已不堪承受,背上的冷汗顺着腰线滑了下来,没入臀间的缝隙之中。
向晚紧闭的唇间已满是泣音,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与身后冷漠抽打的男人,一时不慎,哀求的目光直直地撞入顾知非的眼中。
“先生……”
他忍不住开口,期望顾知非能对他有一丝心软。
“啪!!”
这一下极重,红肿发烫的臀肉被打得深深陷落,又在竹板离开后迅速回弹,只留下一道痛到极致的红痕,泯然于一片绯红中。
“啪!!啪!!啪!!……”
顾知非并不挑地方,板子密不透风地落下来,不放过任何一寸白皙的臀肉,直将两个臀瓣都打得通红肿胀,均匀又深刻地疼痛着。
连带着那隐秘的缝隙,他也要冷心冷手地掰开,避开瑟缩的褶皱,将两侧臀沟打得红肿可怜,一松手,就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向晚疼得冷汗涔涔,双腿颤抖着几乎站不住,竹板落在臀沟时,他呜咽着拧着身子想躲,被顾知非一句话钉回了原地
“敢躲一下,我就换藤棍。”
不是皮拍,不是藤条,是藤棍。
是一下就紫淤肿胀到令他痛哭哀嚎翻滚求饶的藤棍。
向晚跟了顾知非这么久,也只挨过一下藤棍。
他这辈子都不想挨第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