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向晚只觉冷汗争先恐后地从毛孔里挤了出来,身后的藤条停下许久,他还没能消化掉这一波割肉剜骨的剧痛,破碎的哭声从红肿的唇齿间发出,眼泪滚落到茶几上,跟冷汗混在一起,迅速聚成了一小滩。
向晚已经跪不稳了,撑着身子的双臂像是两根细瘦的竹枝,在烈烈风中抖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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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呜……缓一缓……我受、受不住了……”
好一会儿,顾知非才从向晚破碎的哭泣声中分辨出这句求饶的话。
只能认错,不能求饶。
自己的规矩,倒是被他丢了个干净。
也不知是时间太久真的忘记了,还是被自己宠过了头,让他任何时候都想撒娇躲罚。
顾知非伸手摸了摸向晚的头发,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一手冷汗,可他却没有收回手指,反而根根收紧,抓着向晚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顾知非俯身,带着些许酒味儿欺近,看着向晚红肿凄惨泪水未干的脸颊,轻笑道:“现在知道受不住了,之前说任我处置的时候,不是嚣张得很?”
向晚委屈地瞪着他,泪水在眼眶里凝聚成滴,又缓缓地滚落下来。
顾知非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又撒娇。”
他走到向晚身后,浑圆挺翘的肉团布满了伤痕,柔和的灯光下依旧无比诱人。顾知非看着他疼得尚且颤抖不止的臀瓣,终于给出了一点吝啬的温柔,随意地揉了揉。向晚却在这敷衍的温柔中渐渐平静下来,疼痛尚未淡去,恐惧却已消散。
细韧的藤条贴在了淤紫的肿痕上,向晚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小声道:“非哥,轻点儿……”
顾知非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拉长了声调:“行啊。”
藤条移动了一些,从臀瓣滑入了缝隙:“换这里,我就轻一点儿。”
隐秘之处在惩罚那天被折磨狠了,养了这几天也还是疼,向晚不敢再求,也不敢说换还是不换,生怕惹了顾知非不高兴,会挨更重的打。
更重的打……
还能重到哪里去?
无论是圈子里的公开项目,还是视频里严厉的训诫,一下一道紫痕的重打一直都是凤毛麟角,极少见到。搁在向晚身上,却不知挨了多少次。他再如何喜欢,身体的承受能力都是有限度的,越过情欲的边界线,每一下责打,都是实打实的惩罚。
顾知非不是不知道。
正因知道,所以才轻易把握了这个“度”。
若是惩罚之际下身胆敢抬头,他定要用一记重过一记的藤条生生将下身打软下去。
如今想来,之前分手时,向晚以为是自己掌握着主动权,及至两人彻底不见,他才惊惶地意识到,自始至终,他都被顾知非拿捏得死死的。从身到心,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自己回过头来求他和好的时候,顾知非说不见就是不见,任他想尽了办法,跑遍了四九城,也不能与他一见。等他终于寻得机会见到了顾知非,会所靡靡的灯光里,他质问顾知非为什么躲着他,顾知非淡笑着问他:“我若是躲着你,你今天能见到我?”后来,每有一点进展,无一不是顾知非大发慈悲开了恩,许他靠近一点点。
便是自己千方百计成了他的秘书,怕也是在顾知非的预料之中。
中平是海河省的地级市,而海河是他父亲任职的辖区,只有到了中平,自己想当他的秘书的想法才能顺理成章地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