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的顶端被打磨得圆润光滑,从向晚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停在细窄的腰间。
顾知非嫌他跪在地上不顺手,藤条一指茶几:“去,跪茶几上。”
向晚有点不情愿,地上好歹铺着地毯,茶几则是冷硬的木头,哪个跪着舒服,几乎不言而喻。他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茶几前,回头望了顾知非一眼,小心地跪了上去。
臀上的僵痕基本已经看不见了,只余下肿得均匀的两团浑圆,被主人推出来受罚。中午的皮带看似恐怖,除去最开始的两下和最后一下没控制好翻了车,其余的每一记皮带都带着巧劲儿,将臀上原本的淤痕打散。
顾知非的技术在圈子里一直深受追捧,可他并不喜欢触碰sub的身体,揉伤上药更是想想就厌烦的事情,碰上想要揉伤的sub,他就会用皮拍把淤血打散,既能让sub疼得死去活来,又能让身体快速恢复,还不用触碰sub身体,可谓一举三得。跟向晚分开后,他没再约过其他人,技术一时生疏,倒让向晚白挨了三记重打。
向晚看不到身后的变化,只知道中午的一顿皮带让自己疼得魂飞魄散,不管顾知非怎么说,他都无法不去怀疑自己的屁股似乎被打破了。跟顾知非出席活动的间隙,向晚不顾体面躲到洗手间里看伤,着实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直到晚上顾知非出去喝酒,向晚打探到他的位置后去找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走路时没那么痛了,开车的时候也能够安稳坐着,甚至去包厢里找顾知非时,来来回回那么多大幅度动作,也未曾让他失态。向晚不知道是顾知非故意打散了淤血,还以为自己的恢复能力又回到了之前的巅峰时期,对接下来的藤条充满了信心。
直到
“嗖啪!!”
尖锐的疼痛刺破肌肤,割皮裂肉般咬在臀尖,一记便是一条僵起的肿痕,在向晚不可抑制的呜咽声中凝成可怖的紫色。
冷汗一下就掉了下来,滴在茶几的木纹上。
顾知非冷冷问:“中午吐掉了笔,现在后悔吗?”伴随着问话,又是一记高扬快落的藤条,在空中带出一道残影,连落点都看不清。直到紫肿的淤痕慢慢浮现,向晚才哭着发出一声惨叫,哽咽答道:“……呜我不、不是故意的……呜……疼……”
“疼?”顾知非轻笑一下,抬手就是一记极重的藤条,狠狠地咬在浑圆的臀尖。
向晚咬着拳头哭得打颤,脊背弓成一个半圆,瑟缩着想要躲避。
顾知非不紧不慢地扬起藤条,轻轻抽了下向晚的背:“姿势。”
向晚狠狠一抖,呜咽着试图放松身子,将细窄紧实的腰身压低。
“嗖啪!!”
藤条一触即分,却在臀上留下了一道淤紫的细痕。
“……呜啊……啊!!……”挨了打的臀肉触电一般颤抖起来,向晚无法遏制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惨叫,身子险些瘫软下去,根本维持不住跪姿,几乎趴在了茶几上。
顾知非倒也不催他摆好姿势,藤条狠狠地在他臀腿处抽了几记,冷眼看着眼前修长的双腿疼得发颤,出声道:“趴着挨的不计数。”
向晚咬牙撑起手臂,将身体重新跪了起来,牵动脸上伤痕,疼得如针扎火燎,额上冷汗淋漓,他低头在手臂上蹭了一把,将哭声吞回了肚子里。
“嗖啪!!嗖啪!!”
一连两记藤条咬上臀峰,向晚只觉臀上如刀锋划过,疼得撕心裂肺。
“别……啊啊!顾知……呜啊……先生,饶了我!求你……”
惨烈的哭泣与求饶并没能制止狠厉的藤条,反而加快了藤条抽落的速度,一记又一记狠辣的藤条咬在伤痕累累的肉团上,力度之大,仿佛一记就能撕下一条皮肉,连着五记藤条速度极快地抽下来,几乎只留下一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