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向晚当上了他的秘书,亲密到24小时黏在一起,才从日常的蛛丝马迹中发觉,自己从前进退不决的小心思和看似荒唐无度实则厌恶又克制的风流事,顾知非心里都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呵,这样都能走神?”

顾知非的声音将向晚的思绪扯了回来,藤条随意地凌空一甩,甩出一道凌厉的风声。

向晚不敢承认自己挨打时走神,生怕招来更重的打,哭噎着小声道:“我知道错了……太疼了呜呜……我挨不住了……”

“挨不挨得住,不是你说的”

“嗖啪!!”

藤条突然抽落,落在伤最重的臀尖,疼得向晚身子向前一冲,又哀声哭泣着撑了回来。

“嗖啪!!嗖啪!!嗖啪!!……”

藤条落下的速度骤然快了起来,向晚浑身哆嗦着哭成一团,两个肉团不受控制地痉挛抖动,每一记藤条都无比狠辣地抽出一道白痕,再迅速与旧伤融在一起,鼓起一道可怕的淤伤。

藤条一记比一记重,打到第十八下,向晚已经完全跪不住了,双臂和双腿颤抖得可怜,回锅带来的剧痛让他近乎失去思考能力,惟有身后愈发惨烈的疼痛混着脸上的刺痛,愈发清晰与深刻。

滚圆的小屁股上是一道又一道鼓起的紫痕,贴在臀上原本的瘀红之上,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破皮流血。

即便双颊痛如火烧,向晚还是在藤条的教训下,每挨一记就痛哭一声,红肿的脸蛋被泪水浸湿了一遍又一遍,狼狈又可怜。

“嗖啪!!嗖啪!!”

最后的两记藤条全落在腿根,向晚如同一条濒死的鱼,猛然挣扎了一下,又瘫软下去,消失了数秒的哭声更加凄切地卷土重来,身子如同水洗过一般,触手之处尽是淋漓的冷汗。

“……呜啊……疼……呜……”

“疼死了!……唔嗯……别打了……”

顾知非看着他哭泣狼狈的可怜模样,容他哭了片刻,用藤条戳了戳紧闭的臀缝。

“掰开。”

“不……”

向晚哭得喘不过气,哀声求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打这里,非哥,求你……我不行了……”

顾知非不同他多言,抬手就是一记藤条,角度刁钻地嵌入缝隙之中,重重地抽在蜜穴上。

这一记力度没怎么收敛,疼痛如抽筋拔骨,让向晚猛然扬起上身,下颌、颈项至锁骨绷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像是曲颈向天的天鹅,静默之后,是一声惨厉的哭喊。

顾知非走到他的正后方,看着他缓缓地放低了身子,伏在茶几上哭泣颤抖,浑圆的臀上尽是淤痕,缝隙也因肿胀紧紧地闭合着,却又隐约能看到红肿的蜜穴抽搐痉挛。

顾知非视线下滑,看到没有伤痕的腿上肌肤盈润光洁,向晚皮肤娇嫩白皙,更衬得伤处凄惨斑驳,像是遭受了莫大的欺凌。

他瞧着那腿上肌肤白得刺眼,忍不住抽了一记藤条,力度跟抽在臀上的相比着实不算重,可腿上不吃痛,向晚措不及防挨了这一记,猛然向前一冲,又哀哀切切地跪了回来。于是莹白如玉的大腿也鼓起了两道殷红的肿痕,将一尘不染的光洁割裂开来。

顾知非满意地看着这道肿痕,藤条又戳在了紧密的缝隙里,疼得刚刚平静下来的两个肉团又颤抖起来。

“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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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

仍是这句话。

向晚情知躲不过,仍怀抱期望地小声道:“今天的二十下,我已经挨过了……”

“呵。”顾知非冷笑一声,“向晚,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向晚摇了摇头,眼泪都被他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