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她始终记得有一个人告诉她,事实并非如此。

那个人住在朱雀阁,是天生的贵人,可她却迁就自己,为自己涂上了鲜妍的粉黛。

虽说江月满看了之后仍旧想把镜子打碎,不过还是心领了她这份情谊。

如今,是到了还报的时候。

“你方才,在想什么呢?”江月满问道。

她鲜少主动开口,一说话把江言清惊了一惊。

不止刚才,他现在仍在想着相同的问题,不过不愿意告诉江月满。

“到底有什么事?”他没好气地回敬。

江月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同齐宴达成了协议,要送一位公主去北方和亲。”

江言清睁圆了眼睛,哑口无言半天,方才说:“家里有你的细作是不是?你怎么知道!”

月满摇了摇头,道:“放心吧,不是家里的人。我在朝为官这么多年,手下自然还是有几个能办事的小人物。”

江言清冷了半晌,只觉得后背嗖嗖的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