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人物就是这样,他们只在乎那些能威胁自己权位的东西。

眼前这个人什么也不缺,也不在乎,景阳寨内部有她的细作,而能威胁到她的、上京的神秘人物,他则根本不熟悉。

家主大人究竟有没有顺利离开大梁,他不敢赌。

郑鲁才瞧了一眼林忱,只得在心里惊叹她的老成聪慧。

他早同殿下说过,上京的公子只与景阳寨一把手单线联络。

这样巧妙地把目标转换,不但构成了一个完美的谎。虚虚实实之间,更令瀛洲人没法以目的相要挟。

这些精微细小的心思,竟能被一个人掌控得如此巧妙。

“是谁,你现在说出来,殿下无所谓安西的这些破事,但你若不知道,留着你们亦是无用。”郑鲁才帮忙掠阵。

瀛洲人瘫在地上,喃喃着,浑身湿//软。

林忱一动不动,片刻之后,起身欲走。

“我我知道!”瀛洲人慌张着伸手,深喘着气,“只要攻下景阳寨,抓住那蛮子!”

林忱冷笑道:“拖你们的福,没把此人带走。你家主子独个儿逃命,必是没想着给兄弟留活路了,景阳寨的余粮撑不了多久,届时把他们的头颅放在一块,也是成全兄弟之谊。”

瀛洲人瞧林忱一副耐性用尽的样子,慌不择路,道:“不…不,殿下留步。”

他飞速地琢磨还有什么利益可以打动林忱,吐露道:“安西十里林场东侧的地里,还有万旦粮食,没有粮食,要攻打寨子何其困难!”

林忱袖中的手收紧了,面上仍是淡淡的,似乎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