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的傻子改了道。

这是他第一次收钱,要是没收到钱,他觉得会被打手板,就像第一次吹唢呐时没练好一样。

他不想被打手板,因为疼。

傻子耳尖,听着后面的老人还在失声痛哭,却也无力挽回。

“还给我……我们已经说了不要钱了,把女儿还给我。”

成亲是喜事,他吹的是喜曲,他爹吹的也是喜曲,可傻子觉得听曲的人从未开心过。

傻子心软,傻子改道。

所幸在错的人家里收到了钱,好在不会被打手板了。

……

他没有住养父的家,养父给了他一纸地契,说是他亲生父母留给他的,傻子没见过亲生父母长什么样,但就想住在亲生父母住过的房子里,这里有他们生活过的痕迹。

回到家的人没有第一时间清理自己,反而先蹲下身翻过孩童的手腕给人悉心擦了擦。

将家里唯一一桶热水给孩童洗了澡,洒落的水珠沾湿了衣襟,湿气浸润着身躯的肌肉轮廓,宽肩之下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粗犷的面孔时不时流落汗珠,被抬手拭去。

天色本来就不早了,洗完澡后更是直接天黑。村里人家起得早睡得也早,傻子才反应过来没地方买吃的去。

以往他都是自己抗一抗就过去了,但想起孩童一夜还未吃,犹豫了好一会。

敦实的面孔低下,踌躇了会,却还是掀起了里衣,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人鱼线的内侧,腰窝的深沟,蜜色的腹肌整齐排列开来。

再紧接着向上,那麦蜜的壮硕胸膛被人托着两点内陷的红,指腹陷于蜜色的肌理。

明明是自己提起的,但局促的也是傻子。

那被洗干净的面孔粉雕玉琢,漆漆的眼睁着,如同年画那般。

……

鲜少暴露于空气的两点含于口,不知不觉被勾出,棕褐的顶端在贝齿之下却是渐渐发涨,颜色也更趋近于了红棕。

不知道从何时起,傻子就感觉到了胸前的变化,每个月都会来那么一两次涨奶。

来的时候,用布裹着会湿,用纸捂着也会湿,甚至每次还没碰到内陷的部分,只要靠近点乳晕,就涨得生疼。

脸因为胸前那一点酥软变得通红,那是热气的红晕。

因为疼,傻子就更不敢乱碰,只得每次都忍着。不知不觉着,这奶水攒着没出,本来就因为常年劳作的壮健身躯,随着胸前的奶水越攒越多,也是愈发沉甸,就算是夏天穿得衣服薄,那胸前也是比别人壮硕许多,饱满的胸前穿衣时是鼓起而充满力量感的胸肌,少了衣物的束缚后则会外扩一部分,多了几分圆润,更加的健硕而突出。

而这一次,家里没有吃的了,他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自己身上这点东西还能用。

被唾液滋养的那一点,亮泽而晶莹,一时暴露于周遭的冷空气之中,泄溢出的奶白不由得在胸膛的起伏之下更是一滴又一滴的落下,淫靡滑落于胸前饱满的深沟。

“原来,不疼……忘 ? 憂 ? 艸 ? 獨 ? 家 ? 付 ? 費 ?”喂着奶的人懵懵懂懂,胸前热,面上也热,口中不自觉自言自语。

以为这胸前碰一下都疼的地方,在被含着的时候却是老实了不少,居在温热而潮湿的环境,得到了温养。

傻子觉得唯一有点异样的,就是有点痒。

那牙齿还有些软,磨着那难得挺立的乳头,齿尖每磨过顶端那一次,被磨的人两边的耳垂便会更红一次。

他的视线不自觉跟着向下,看着那滴奶珠停驻在肿立的乳珠上沿,浸润着乳白。

傻子并不知道那本该只是男人胸前无关紧要的附着物在他这却是被含咬的被迫挺立,像是要忠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