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露出淫态,凸起上是肉眼可见的牙印,被乳汁一点点染色,湿润而糜艳。

麦色的肌肤不自觉染上绯红。

喂完奶,他红着脸低着头,将扣子又重新一点一点扣上。

在傻子看来,今天收到了唢呐钱,喂完奶后现在胸前也不怎么疼了,他只觉得没有比今天更好的一天,如果有,那就是天上掉钱来了。

傻子不知道在自己暗自高兴的时候,本来还毫无动静的孩童定定看着人,微微歪头。

整理完衣裳的人抬头,一愣。

孩童张着手,手上是一颗金珠,光亮的色泽与成色皆为上品。

傻子眼一眨,爱钱的基因动了,却还是咽了咽口水,没敢直接收,“给……我的?”他磕磕绊绊的说着。

天上,真的掉钱了。

……

村子这边有人一切安好,但另一边也有人连夜回了城。

平日会埋怨这埋怨那的人这回没敢有一丝一毫的耽搁,甚至往日要强的性格都收敛了,一直到回了家,女人也还是一阵腿软。看到了那房门,甚至都还有些怔怔。

但她没有忘记她该问的事。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紧紧抓着丈夫的臂膀,惶惶的问着。

其实那婚礼没有任何问题,除了办的时间诡异,几乎没有任何异常,但就是因为没有任何异常,所以异常的反而成了“人”。

哪家的冥婚能让人那么统一的欢庆鼓舞,举村相庆,脸上还是那般整齐划一的微笑,那种被规划好了的,面上的每一处肌肉的抽动都一致到不出一丝差错。说是被牵引的木偶也不为过。

她一直以为丈夫家里只是个普通吹唢呐的,但从那场婚礼那看去,那分明是为鬼办事,为鬼办婚。

“你实话跟我说!”面对丈夫的沉默 網 阯 : ?? ?? ?? . ?? ?? ?? ?? . ?? ?? ??,女人的嗓音已带上了哭腔,要不是自己丈夫是从那村里出来的,刚刚还把自己带了出来。她只会以为自己从鬼门关走了回,带回来的也是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