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程靖昱仿佛是今晚才开始真正的认识如今曲年的变化。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未参与的半年意味着什么,满心只有不解、被欺骗的愤怒和那点他不愿承认的嫉妒。

在这种事上,程靖昱从未输过,他也不会输。

他眸光动了动,好半晌才去除心里那点古怪,讽刺笑道:“不然呢,小年,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求回报的。”

谁会不求回报地对谁好?

说完他又重新变得温柔,附身亲了一下曲年的眼睛说:“脱衣服。”

74点

那点薄薄的家居服不出三秒就脱光了

再吻的时候身下的人终于没之前抗拒了,只是死命地扭着头不看他。

程靖昱一只手囚着曲年的双手一只手托着对方的头强迫对方贴近自己,偏着头从嘴慢慢吻到了脖子,可没一会他的动作就慢慢停了下来,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伸手把对方掩面的手掰开,情欲未消的声音还有些低哑:“哭什么?”

他喘着气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逼迫对方转过头道:

“看着我,曲年,你在哭什么?”

程靖昱记得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曲年也哭了,但不是这种哭法,他没见过曲年这么含蓄的哭过。

睫毛一颤一颤的,被泪水濡湿的彻底,嘴巴瘪得像小老太婆,哭也不敢太大声,有一种慷慨赴死的绝望,和之前一点也不一样。

程靖昱瞬间没了兴致,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之前曲年的反抗可以看作是情趣,但现在这样明显没必要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