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靖昱你啊!唔放开”
曲年被亲的痛苦地仰起了头,别开脸想要躲,但程靖昱却把他禁锢的死死的,把那两瓣唇肉都吮吸的变形,撬开牙齿。
“啊别、别咬我”
曲年被亲得口齿不清,拧着眉推程靖昱的胸口,但手迅速被对方攥紧压在沙发上方动弹不得。
“我发癫?”程靖昱终于抬起了头,从来上扬的嘴角被曲年啃破,此刻艳得像针扎进去的伤口,斯文的脸上此刻全是隐忍的郁火:
“怎么,沈州亲的了你,我就不行?”
“我走了之后你们两个人应该玩的很开心吧,连香水味都记得这么清楚?嗯?”
“你有病吧,放手!”曲年手疼的不行,骤然听见沈州的名字眼神都慌了一瞬。
这样细节的变化,被俯视着的程靖昱看得一清二楚,他心里更想笑了,手臂的青筋暴起道:“那你怀孕了找我干什么?怎么不找沈州?怎么了,他上了你以后就不负责了?”
“还是说,他给的钱更多,你招招手就过去了,压根就不需要他负责?”
“沈州也是真的不挑啊。”
程靖昱现在一睁眼就是那两张如胶似漆的照片,一呼吸鼻子里全是那该死的香水味。
他这些天为一个孩子开心,纠结,难受,怜惜,喜怒哀乐,精神反复的像个神经病,甚至还有过想留下来的念头,现在一个嘴巴打在他的脸上告诉他,别自作多情了,孩子不是你的,曲年也不是你的。
他像个傻瓜蛋一样被曲年耍的团团转。
程靖昱虽然谈过很多,但绝对没有想着一个人还和另外一个谈的惯例,这样很恶心。
可曲年这段时间待在自己身边是在想谁?
他的每一次发呆,走神,闻着自己身上沈州的香水味,却连碰都不给自己碰是透过自己在想谁?又是在给谁守贞洁?!
要是在其他时期,是其他人程靖昱绝对不会再多看一眼,但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是曲年。
他喉结上下起伏,从未有过的愤怒让他逐渐失去理智,话也变得尖利:“沈州那个冰块会让你开心吗?”
“你那么想要,沈州会比我更”
“你也配和他比!”曲年被羞辱到现在,终于忍无可忍,梗着脖子怒视他破口大骂道:
“你他妈的拿什么和他比?!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你当时不是也是上完我就走的吗?”
“你现在装什么?!”
吵架时不需要说真心话,此时说的话真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意气用事也好,真心实意也罢,只要能让程靖昱别那么嚣张就好。
两人人都气喘吁吁地对视着对方,谁也不甘示弱。
程靖昱果不其然被刺痛道了好笑道:“我不配?沈州算什么东西?”
“爱的好深啊曲年,那你偷了他的东西跑什么了?沈州怎么不当律师了?”
“你那么爱他怎么会背叛他呢?正好过几天他过来,我带你去见他好吗?”
曲年刚才还暴怒的脸色逐渐缓了下来有些惶恐道:“我没有!我不想见他。”
“不想见还这样对我吗?不是说还要去医院的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曲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原本用力反抗的手慢慢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人道:
“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上床吗?”
是吗,程靖昱。
如果是的话,那你有无数个机会,初遇那晚,跨年那晚,以及后面送曲年下班的每晚。
可他没有,他们一起吃过饭,逛过公园,看过烟花,接过雪花,但是没有做过爱,最多牵过一次手。
明明他们重逢也快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