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就好了。
燕鸣歌心里想着这等美事,竟也迷迷糊糊地说出来了。
陆昀听得真真切切,瞧得方才她眼下的乌青,又摸的她身子骨都透着寒意,倒也不扰她睡觉了,竟是把人放进留有余热的被衾里。
可早已经冷了的被衾哪里有他身上暖和,燕鸣歌不肯松手,像个八爪鱼似得攀住他。
陆昀好笑道:“小彘猪,松开好不好,我抱着你睡?”
许是抱着睡得诱惑太大,燕鸣歌又睡得朦朦胧胧,竟也没听清他唤自个是小彘猪。
她正要松手,却叫一阵无端地冷风袭来,吹得人脸疼,便又钻进了他的怀中。
陆昀无奈摇头,只得单手将人抱住,另一只手则是再解衣带。
既是说要陪她睡个回笼觉,那他身上的外袍自然是要脱的。
等好半晌褪了外袍,陆昀将碍事的大氅挂起,又将帷帐放下,拥着人躺在了床榻上。
隐隐约约的桃香从她发间往上窜,陆昀嗅了个满怀,只觉得自个怕是也要被泡出一身桃味来。
在小厨房里备着早膳的浮翠等了好半晌不见郡主和世子人来,正要进门去瞧,却见流丹小声道:“郡主不肯起,世子好像也陪着她又睡了。”
说完这话,她无端地红了脸,浮翠拧着眉,无声地摇了摇头。
煨在炉上的早膳热了一遍又一遍,碧羹粥都煮的软糯顺滑,诱人食指大动了,里头两位主子还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