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破罐破摔般张开嘴,魏尔得提醒他:“不准咬啊,不然我拔光你的牙。”
龟头挤进口腔,牙齿触碰到龟头后方那一圈珠子。太粗了,柯启不敢咬,只能拼命张大嘴巴来接纳这个庞然巨物。
“唔……”
魏尔得一点也不客气地直接把肉棒捅到了最深处,粗硕的龟头抵在喉咙眼上,堵得柯启无法呼吸,龟头后的串珠更是摩擦着腭咽和舌根的黏膜,颗粒不平且比阴茎坚硬的质感刮擦得柯启难耐至极。
而且魏尔得可不止入了一圈珠子,除了龟头后缘的那一圈串珠,在阴茎中段也有一圈。当鸡巴完全插入喉咙深处时,这一圈串珠就正好进入门齿内侧,粗度卡着嘴巴。
“唔……唔……”
只捅插了几下,柯启就被憋得脸颊通红,眼角都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本能去推搡起魏尔得的腰,想要从这股憋闷窒息的折磨里挣脱出来。
“做什么呢?不是要当我的狗吗?这才吃下我一半的鸡巴就坚持不了了?”
魏尔得固定住柯启的后脑,语调讥诮,又透着几分被爽到的享受愉悦。
柯启挣扎的力道卸下去,他泪眼汪汪地望着魏尔得,努力翕合鼻翼来吸入空气,本能收缩的喉咙挤压着插入其中的阴茎,像是吸吮。
“就要这样。来,屁股撅起来,一边吸我的鸡巴一边摇屁股,像狗那样,我要看见你的尾巴。”
柯启艰难地跪在钢琴上,依言撅起屁股,忍着窒息和后穴里的闷胀瘙痒,一下一下,慢慢摇晃起腰肢,琴键被按出杂乱无章的乐曲。
这还没完,魏尔得不知从哪里摸索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
“我本来还打算循序渐进,让你先适应些时候再体验更刺激的滋味的。”
说着,他按下开关。
柯启只觉得屁股里的珠子和肛塞突然间像是活了过来,在他的肠道里热闹活泼地碰撞震荡,垂在身后的尾巴更是欢快地摇晃起来。
不要、不要、停下来、停下……
柯启身体猛地一激灵,战栗着软在魏尔得胯下,被他固定着脑袋无法挣扎,只能含着泪无助地颤抖。
“唔!唔!”
没几分钟,一道白色的热流就从柯启身前射出。他已经被窒息和后穴的快感刺激到了高潮。
但魏尔得丝毫没有因他的射精而停歇半分,依旧扣着他的脑袋一下接着一下往喉咙深处捅插。
“噢,我的乖小狗,你现在是我的小狗飞机杯,哈哈,被我插得在摇尾巴啊,哈哈……”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柯启觉得下巴酸胀得快要失去知觉时,一股酸涩的热流冲进他的喉咙深处。
他本能地咽下,随即口中一空,空气涌入,不待他反应过来,这股石楠腥味的粘稠白浊就对着他的脸继续喷射。
意识到现在射在脸上和刚刚吞咽下去的是魏尔得的精液,柯启下意识干呕出声。
爽到了的魏尔得没有计较,他把柯启从钢琴上抱下来,调小了几分他后穴里玩具的震动强度:“自己把尾巴拔出来,然后趴在地上,扳开屁股。”
柯启像是被抽去骨头一样软趴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撑起身体。
他抬手擦去坠在眼睫上的精液,不敢拒绝,咬着牙打开腿,将手移向还插在菊穴里震颤摇晃的狗尾巴。
魏尔得的阴影从背后洒下,将他完全笼罩,好像只等着他拔出肛塞,就要把那根恐怖的入珠大棒子插进来。
柯启扶着尾巴的手隐隐颤抖,想到那根插得他快要窒息的肉棒,他只想逃避,抓住尾巴的手几次三番都没能拔出肛塞。
魏尔得不耐烦地催促起来:“没力气吗?快一点。”
柯启颤着声音恳求:“魏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