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启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淫荡至极,带着情趣狗耳和项圈裸身弹钢琴什么的,比AV还下流。

他感受到屁股下愈发滚烫坚硬的肉棒,硬着头皮换了个旋律,继续弹奏。

悠扬的琴声中传来魏尔得愉悦的笑声:“你还真会啊。会不会流行乐?”

柯启顿了顿,把SNX最新热门的曲目用钢琴弹奏出来。

随着琴键节奏的加快,柯启感觉到一双滚烫的大手从身后包裹住他的身体,手掌在他勃起的前端随着音乐的节奏一起上下撸动,带出的快感像是电流,爽得他浑身发抖,手指却不敢停下。

魏尔得的灼热的呼吸也越靠越近,低哑的声音贴着耳廓传进来:“会唱歌吗?”

“会。”

柯启喘息着从琴键上抬起头,侧方的落地窗映照出他此刻淫荡到极点的模样。

他会唱这首歌,为了在数以千计的练习生中杀出来,他背地里付出了远比别人更多的努力,自然也包括去学公司前辈成功的曲目。

在深夜一遍遍练习的时候,他怎会想到,机会到来时,他会以这般模样来展示自己的成果。

“唱吧,光会弹琴可不够。”魏尔得催促着,明明说着公事公办的话,手却进一步揉捏起柯启平坦的胸肌和腹肌,顺带点评道,“你身材还要再练练,肌肉太薄了,衣服撑不起来。”

柯启低头看着身上放肆的手,突然自暴自弃地往后靠进魏尔得的怀里,他手指下的旋律也不再循规蹈矩,调子改了节奏,变得肆无忌惮:“魏组长,你想不想睡我?”

既然注定要走偏门左道才能拿到机会,他不如放手一搏。

“其实比起去陪朴社长,我更想要和你在一起。”柯启侧仰着头,汗水把他颈项上的情趣项圈打湿得晶莹,“我会听你的话,你让我弹琴我就弹琴,你让我唱歌我就唱歌,你让我撅起屁股,我就给你操……”

他顿了顿,观察着魏尔得的表情。

魏尔得松开他的身体,摁住了他弹琴的手。他不会弹钢琴,手指发泄似的砸在琴键上,像是乱了的心。

“别闹,监控看着呢。”魏尔得说的华语。

柯启用同样的语言回他:“总有死角吧?”

魏尔得目光幽深:“骚狗。”

柯启把手挣脱出来,他继续弹琴,汗如雨下:“我发骚,还不是拜你所赐?啊!”

魏尔得猛地起身,把怀中人压在钢琴上。

琴键发出刺耳的尖啸,柯启撅着屁股往上爬了几寸,被淫水浸透的狗尾巴从他的两腿间垂下,他撑着琴键低下头,主动隔着裤子舔舐魏尔得胯下耸立的高峰:“魏组长,你明明也硬了一个晚上了,让我帮你释放出来吧。”

7,跪在钢琴上深喉摇屁股,尾巴震动,颜射,入珠肉棒强插小穴

魏尔得睡觉只穿了条四角内裤,醒来后在身上松散地披了件睡袍。

此时,宽松的睡袍也遮挡不住胯下宏伟的鼓包,黑色的山峦从睡袍边缘顶出头来,呼之欲出。

这种画面要是柯启正常状态来看,必然只会觉得嫌恶,但放在被催情药折磨了大半宿的此刻,他看着眼前能给自己带来抚慰的粗硕形状,心底有一个蠢蠢欲动的声音在催促着他靠近。

湿软的舌头隔着内裤传来温热,一下一顿地舔舐描摹,像是个生涩笨拙的初学者,在凭借自己的想象力尝试操作一项完全陌生的工作。

魏尔得低头欣赏着小狗笨拙又卖力地讨好,柯启头顶的一对棕褐色狗耳随着他的舔舐动作前后摇晃。

“魏组长,可以吗?”

内裤前端已经完全被舔湿了,柯启抬头,试探地打量魏尔得的态度,同时抬手伸进他的睡袍,屈指勾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向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