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以先放过我吗?我真的快不行了。”
“放过你?之前是谁求着要我操的?摄像头我都挡住了,你告诉我你不行了?”
柯启一狠心,手指用力,插了大半宿的肛塞终于从菊穴里拔出来,连带着后头的七颗珠子接连滑出,摩擦过敏感的肠壁,刺激得柯启手脚一软,瘫在地上。
“把屁股撅起来。”
柯启屈辱地趴跪好,混合着汗水的眼泪顺着下巴滴在地面,他低垂着脑袋,光洁的瓷砖映照出他藏着耻辱和恨意的眼睛。
滚烫的鸡巴抵上穴口,只经过初步扩张的菊穴并不能轻易接纳这种尺寸的异物插入,魏尔得并不想当真弄伤柯启,便暂且按捺下急切,耐着性子用龟头前端在紧张瑟缩的菊穴褶皱上研磨打圈。
催情药发挥的药效再次压下身体的恐惧,渴求占了上风,柯启竟不受控制地随着龟头摩擦的节奏摇晃起屁股。
突然,后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啊!”
柯启惨叫着,四肢着地地往前爬动,本能地想要挣脱。
魏尔得紧扣着他的腰肢,把屁股往上提,沉腰往下捅。
“好痛!魏组长!好痛!啊啊!要插坏了!停下!停下!啊……”
柯启趴在魏尔得身下撕心裂肺地惨叫哀求,痛到浑身发抖。
他能感受到龟头挤进括约肌后,肉棒周围的那圈珠子在摩擦挤压他的肛门,把他的身体撑开到了极限。
“好痛、真的好痛……”
他的哭叫响彻客厅。
魏尔得可不会理会,哪有爽到一半放弃的道理?
突然,房间内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间的焦灼。
柯启如蒙大赦,回头提醒魏尔得:“魏组长,你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