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撬开秋知意用力紧咬的牙关,把口塞强行塞进去。
牙托支撑起口腔齿龈,嘴巴被撑开无法闭合,从口塞中空的孔洞可以轻松看见口腔中不安的软舌。
“魏尔得,你浑蛋、唔……”
口塞撑得秋知意的声音含糊不清,撑在口腔里的支架随着说话挤压到唾液腺,清亮的口涎沿着口塞边缘从嘴角流出来。
秋知意立马难堪地住了嘴,只愤怒地咬着口塞的撑托深吸气。
这还没完,口塞除了左右的两条固定束带,还有一根三角鼻钩从头顶沿面门悬下,把鼻头向上勾起,更是彻底限制了视野和头部活动。
“不继续骂了?”魏尔得把手指从口塞中央伸进去,夹住秋知意躲闪的舌头逗弄,“本座还挺喜欢听你用这副样子来骂人的呢。”
没等到任何回应,魏尔得抽出玩得湿漉漉的手指,取了一根长柄木雕插进秋知意的嘴巴。
木雕是一根缠柱盘旋的龙,雕刻得栩栩如生,有棱有角,儿臂粗细,长足四十公分。
秋知意的嘴巴在口塞的基础上又被木雕撑大一圈,打磨圆润的龙头在口腔里裹上一层晶莹唾液后抽出,被抵上双腿间大开的粉穴之上。
“别!”
秋知意下意识夹拢双腿,他只脚踝和大腿绑在一处,腰腹用力时双腿还能靠拢闭合。
这一挡,把木雕挤了出去。
“你的脚真不听话。”
魏尔得又拿来那捆金线,穿过秋知意膝弯,在秋知意惊恐不已的视线下,把缠着膝盖的金线另一端分别拴在了两侧的乳夹上。
如此一来,秋知意的双腿必须保持向上分开抬起的姿势,且只要稍有动作,就会牵拉乳夹拉扯乳头。
绑好金线,秋知意一动也不敢再动,魏尔得却用指甲故意拨动他膝盖和乳夹之间连接的金线。
“呜……”
被口塞撑开的嘴巴再难压抑住细碎呻吟,乳头上火辣刺痛,坠着的铃铛随着金线拨弹叮铃叮铃。
弹了一会儿,魏尔得再度把那根木雕抵上粉穴。
秋知意的菊穴在多日无休无止的肏弄中早已被开发成熟,体内正燃着一团春火,一接触到木雕的顶部就情不自禁地舒张括约肌,渴望被插入抚慰。
魏尔得却偏不急着替他填满空虚,不紧不慢地握着木雕在饥渴的穴口外围搔刮打圈,顶多只拿木雕顶端浅浅插入一点,如隔靴搔痒一般,在秋知意发出难耐呻吟之时又慢慢退出。
这样玩弄了好一会儿,秋知意发红的眼尾流下了痛苦空虚的泪珠,他咬着口塞发出兽类一般的嘶吼。
魏尔得终于问道:“秋秋,想要本座插你吗?”
嘶吼声微微一顿,秋知意粗喘着冲魏尔得道:“滚!”
“我看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魏尔得把被淫水泡湿的木雕缓慢插进,秋知意愁苦渴望的脸上随着后穴的寸寸填满,眉心逐渐舒展,咬住木雕的粉穴用力缠绞。他身体不敢乱动,四肢一动都会触发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只有手指和脚趾在快感的刺激下用力蜷曲动作。
握着木雕插进去二十多公分后,秋知意舒展的眉心又开始紧蹙。
太深了。
他停下继续深入,开始进进退退,变换着节奏抽插。插得粉穴里的淫水如泉眼一般向外渗出,流得臀下的尾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地板都湿了一片。
“魏尔得,停下、住手,停……”
插了小半个时辰,秋知意终于忍受不了出声喊停。
这种被完全束缚的快感承接好似隔着一个囚困灵魂的玻璃罩子,里面的能量越蓄越多,越到后面越是激烈,发泄不出的部分好像要把身体烤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