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一刻,他对炉鼎这一身份有了前所未有的深刻的自我认知他是一个任人玩弄的炉鼎,一个卑贱到不配具备人格的玩物。
他试着挣了挣,双手都被分别绑在了两侧的龙角上,看似脆弱的金线结实无比,根本挣脱不得,而只要稍微用力拉扯,金线束缚着的龙角根部就会传来奇异的麻痒之感。
“秋秋,你也化龙上千年岁了,可曾知道这个地方……”魏尔得俯首在秋知意头顶,伸出舌头舔了舔被金线缠绕的龙角根部,听得秋知意喉腔里溢出难耐的哼声,满意地继续说道,“是龙族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刺激起来,半点不亚于你的屁股。”
7乳夹挂铃铛,木雕插后穴,捆绑蹂躏花式玩弄仙尊到崩溃
秋知意并非生来就是龙,在化龙之前,他只是一条山野游弋的水虺,无名无姓,无根无萍,更不知何为礼义廉耻、道义伦理。
一日饱餐猎物后他挂在树枝上消食,看见枝丫下有位打坐的青衣修士。那修士身上灵力充沛,他趴在他头顶的树枝上,泡在浓郁的灵气里,身体生出前所未有的涤荡之感。
秋知意喜欢这种感觉,从此以后,他每日除了觅食之外,时时刻刻都挂在这修士头上泡灵气桑拿。
突然有一天,修士睁开眼睛抬起头,笑眯眯看着他:“小白蛇,你资质不错,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入灵虚宗门下学道修仙?”
遇到师父的这日,正是秋高气爽,他从此有了名姓、有了道号、有了归属。
他不是人,师父手把手教他如何当一个人,像是养育一个初到人间的婴孩。所以在他看来,自己就该是一个人,哪怕是在化龙后,他也总爱维持人形模样,这副在他看来有损威严的小巧龙角极少能有机会得见天日。
秋知意下意识想把这对让他受辱的角收回去,可蓄力半晌,身体除了难捱的燥热以外,半点都不受自己掌控。
他如今不仅手脚都被捆绑到无法动弹,竟然就连切换本体和人形都控制不了了吗?
一股失落到低谷的颓败感几乎要将秋知意淹没吞噬。
魏尔得低头扫视一眼紧抿着唇快速摇晃尾巴的秋知意,鲜少化出龙形的玄皓尊者怕是还没意识到,他的尾巴已经将他内心的不安紧张全部出卖在魏尔得眼前。
魏尔得和秋知意相识千载,虽然每回见面不是剑拔就是弩张,但也算是打过不少交道,这却是千年来头一遭看见秋知意淡然若水的脸上出现这般明显的情绪波动。
和被快感或疼痛刺激出来的波动不同,这是从他内心荡起的波澜。
“秋秋,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你只需知晓,主人的意志永远凌驾于炉鼎之上,我想要你保持这副样子,你就只能保持这副样子。”
秋知意不愿再开口说话,但他这副惊慌又屈辱的模样,无声胜有声,极大地取悦着魏尔得。
知道挣扎只会让自己更为难堪,秋知意便不再挣动。
他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双手高举头顶、双腿折叠大开的姿势仰躺在地,柔顺的墨黑长发如黑色锦缎在身后铺展,更衬得肌肤欺霜赛雪,每一寸肌肉都漂亮得像是精雕玉琢的艺术品。
且刚承接了许多精液炼化吸收,受炉鼎心法影响,春情在体内涌动,热意闷燥将这具空灵妙曼的仙人之姿烘上一层情欲的绯色,浅浅覆上薄汗,喘息微微传出,人形时腿间露出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摇晃拍打,腿间收缩的深粉小穴更是欲求不满地流出清澈的水液。
魏尔得将一根指头伸到收缩的粉穴门口,轻轻一戳,就着滑溜溜的淫水,噗嗤一下,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一进入门扉,括约肌就紧紧含住指节,肠肉争先恐后地缠绞上来,热情的态度全然不顾秋知意脸上的冷漠,反差之感就好似在体验一场冰火两重天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