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竟然当真停下抽插,他没有拔出插在菊穴里的木雕,而是再度拿来那捆金线。

“看来时机差不多了,秋秋,你现在爽到只要碰一下屁股就会高潮了吧。”

“你、你又要做什么?……别!别!”

魏尔得将金线缠在秋知意因快感而蜷曲的大拇趾上,在秋知意疑惑不安的注视下,将金线在木雕露在体外的手柄上缠绕两圈,绷紧后,另一头绑在了另一根大拇趾上。

这下,秋知意连脚趾都不能再动了,插在菊穴里的木雕正顶在前列腺上,身体也正处在高潮的边缘,他只要有任何轻微的动作,脚趾上的金线都会带动插在体内的木雕摇晃,搅得他快感沸腾,欲仙欲死。

魏尔得甚至还分别在他的大拇趾上又绑了两枚铃铛。

可秋知意能忍住不动,魏尔得却不会放过他。

“秋秋,本座给你演奏个小曲儿听听。”

秋知意望着魏尔得充满恶趣味的眼睛,惊恐喊道:“别!住手!住手!啊!”

指甲盖勾弦一般挑起金线,“噔”的一声,松开的金线在双腿间快速震动,带动插在后穴的木雕一齐高频震颤。

木雕激起的强烈快感又刺激得秋知意无法遏制地蜷缩脚趾,脚趾的动作再度带动金线摇晃木雕,形成逃不脱、忍不住的恶性循环。

现在不用魏尔得再干预,秋知意躺在地上就能不断刺激身体,快感不停从金线拉扯的敏感点激发,他手腕牵动龙角根部、膝盖拉扯乳头、脚趾摇晃后穴,又爽又痛又无法动弹,任何一点细微的挣动都会让身体的快感激增延长。

更让人崩溃绝望的是,他明知这一切折磨的原理,却根本没办法控制身体停下不动。

“魏尔得!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

秋知意不沾世俗的脸上混着汗水、泪水、口水,已经再无一丝从容淡泊,他咬着口塞歇斯底里地喊叫,声音里的颤抖频率和插在后穴里的木雕震动一致,伴着铃铛的清脆和鸣,画面残忍又淫荡。

“秋秋,你别忘了,现在可是惩罚时间啊。”

魏尔得一边欣赏着秋知意如搁浅囚徒的挣扎,一边撸着早就邦邦硬的鸡儿:“不过,你要是愿意配合我破解镇魔塔下的阵法,我可以答应你缩短惩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