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开发,已然熟透,哪里受得住这般直接赤裸的挑逗。

魏尔得犹不停手,舌头抵开两瓣臀肉,如灵巧的小蛇钻进了幽穴之中。

涂宴就像是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喉间溢出一声短促娇软的嘤咛,延绵的燥意顺着后穴自尾椎骨攀援而上。

这是第二次,有人用舌头口他的后面。

属于蛇类分叉的细舌像是一柄叉子,顺着他呼吸间收缩括约肌的规律,轻而易举的刺入进来,尖尖的蛇信搔刮着软嫩的肠壁,很痒,埋在双腿间不住摩擦大腿内侧的粗硬头发也很痒。

“停下!停下!嗯……别……”

涂宴骂声渐微,音调也染上了似哭似求的喘息,只能徒劳的扭动腰臀。他被折着腿按在地上,手穿过腿弯艰难的抓住魏尔得紧扣着他脚踝的手,用尽全力的往外扳扯。

但他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蚍蜉撼树,心中明明那么的憎恨厌恶,但身体却在侵犯挑逗中迅速起了反应。

蛇信抽插搔刮间响起了淫靡的水声,涂宴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不受控的软啼,他耻恨于这样的自己,绝望的品尝着肉体滋生的快慰,灵魂却愈发嚎哭不出声音。

“被开发得很骚了嘛,这屁眼比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要软多了。”

魏尔得前戏做足,直起身去解裤子,抬头便看到涂宴梨花带雨的脸。

这狐狸生得极尽妍丽,媚骨天成的人间极品,细微的表情在他的五官上都能被放大出独特的神韵。他脸上情绪难藏,眉眼间的耻恨痛苦和情欲碰撞糅合,交织出一股子让人想要蹂躏的倔强破碎感。蕴出两池清泉的蓝眼睛失神的望着魏尔得,和发色相同的银色睫毛上挂着娇艳欲滴的泪珠,眨一眨眼就要落下来。

“怎么哭成这德性?”魏尔得托着涂宴屁股把人抱起来。

涂宴前一秒还是梨花带雨的纤纤美人,这钳制一松开,立马张牙舞爪的给了魏尔得迅猛一击,扭身就往外跑。

魏尔得低头看眼自己手臂上渗血的三道爪痕,笑叹一句“死性不改”,尾巴一卷就把涂宴拖了回来。

涂宴困在他尾巴的缠绕之中奋力挣扎,气喘吁吁的破口大骂:“你们蛇族是无人可操吗!就这么爱舔本王的屁股,你恶心不恶心!”

“我看你被舔的时候也爽得很。”魏尔得故意凑近他的耳廓问,“那个偷人的奸夫没舔过你屁股?”

涂宴被气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恼,几乎是脱口而出:“恩人和你怎能混为一谈!”

“看来是舔过了。”魏尔得明知故问,“恩人?是谁呢?”

他骤然下沉的语气让涂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咬牙不再吭声,只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想从蛇尾中挣脱束缚。

涂宴的挣扎虽构不成威胁,但也妨碍办事,魏尔得掏出捆仙锁,将他双手绑在背后。

眼看着自己再次成了砧板上白花花的鱼肉,被掰开了双腿,属于蛇族的双头肉棒如滚烫的烙铁插入臀肉之中,抵住湿润的穴口就要破门而入……

“别!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