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又烫的龟头不会因为他的抗拒而停止突进,敏感的括约肌清晰的感受着侵入之物存存撑入甬道的全过程,涂宴痛苦不堪的哀嚎出声,徒劳无功的踢踹双腿,但他被架在魏尔得腰间,再如何踢踹也无处使力,屁股依旧被轻易分开,后穴再如何用力收缩也如同一扇破旧的门扉,侵入者一顶即入。

“啊啊……”

涂宴终究还是又被仇人强暴了,那根满载着他耻辱憎恶的肉棒深深的埋进了后穴之中,他躺在魏尔得身下惨叫怒吼,几次凝聚出妖力试图自爆,都被魏尔得敏锐察觉。

有了经验,魏尔得不需要再用囚灵钉阻断妖力,只在涂宴几处穴位上打入气劲,就能截断他的妖力运转。

“老畜生!你必遭天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断子绝孙!你们蛇族都生儿子没屁眼!啊哈,啊,啊……”

魏尔得加重了顶撞的力道,钳住涂宴瓜子尖的下巴问:“你这小嘴怎么这么能骂?”

涂宴被骤然加重的力道和加快的频率顶得语不成调,呻吟连连,喉间撞出狐狸特有的软如婴孩的啼鸣,也不知是不是还在心里继续叫骂。

魏尔得许久没和涂宴用过强了,他这般坚韧别扭的抗拒模样也稀罕得紧,忍不住低头去咬这张咄咄逼人的樱红小嘴。

涂宴叫归叫,察觉到魏尔得的意图,立马死死咬紧牙关,任他在唇齿上如何用尽解数都不得入门。

这是在负隅顽抗呢。

魏尔得吻不进去也不勉强,湿软的吻游移到他的其他部位,咬住涂宴风中挺立的粉色乳尖吸吮咬磨,舔舐逗弄。

涂宴哪里敏感,哪里刺激,魏尔得可太清楚了。

后穴里的冲撞顶弄稍稍慢下来,但双乳上轮番的吸咬痒中带着轻微的痛,涂宴情不自禁的上挺胸脯,浸满口水的乳尖被咬得又红又硬。

“别咬了,啊哈,别,你是狗吗,啊嗯……”

“这就受不了了?”魏尔得变本加厉,腰胯卖力冲锋,咬住一边乳尖的时候,用手掐住涂宴另一边乳尖,捻捏提弄。

“啊!啊哈,啊啊……”

涂宴只觉得屁股和乳头都有火在烧,他快感连连,但又说不上的难耐,无助的挺高胸脯试图甩开,但这个动作看起来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回应。

而欲望的浪潮只是第一波到来的考验,很快,涂宴感受到交合之处,两人逐步相融的妖力开始流转传递,他微薄的妖力对魏尔得来说如同搔痒,但妖皇磅礴的妖力顺流而下,体内的狂暴妖力自然也流进他的身体。

“呜”

好些时日没被狂暴妖力折磨的涂宴发出痛苦的呻吟,快感和疼痛两相交叠,折腾得他浑身大汗淋漓。

这一刻他心里兀的非常思念潜渊,想念潜渊之中那个温柔的人,但越是想念,越是痛苦,越是绝望。

分明才过一日而已,他的人生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像是梦醒了,真实的他活该躺在泥泞之中,这般难堪的被仇人蹂躏欺辱,万般折磨却找不到任何脱身希望。

涂宴默默的运转逆转心法,也只有这套心法的存在,还能证明着那段温暖无忧的时日并非他的幻想虚妄。但他还没能完全掌握,艰难的转运部分心法,好歹也能消除部分狂暴妖力带来的折磨疼痛。

魏尔得自然也发觉了涂宴的小动作,他挑了挑眉,当作没发现。

逆境促人成长,他手把手的引导了涂宴许久的逆转心法,但涂宴自己再怎么练习总是差了两分感悟,或许这两分要领可以在逼迫下补全。

魏尔得抽出肉棒,不待涂晏松一口气,就换了另一根更粗大的肉棒,插进去继续律动。

涂宴气息急促几分,咬牙忍耐了十几下的抽插,终于在被撞上前列腺后,尖叫着哭喊道:“够了,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