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宴被撞得后背生疼,他死命去扳紧扣在脖子上的利爪,如一只被鹰爪捕获的兔子在垂死挣扎。
那个失踪的妖皇竟然回来了,眼看着狂暴妖力也被暂时压制住了!
涂宴愤恨又无助的在他爪下,心中生出悲凉,他如今将将突破天阶瓶颈,对上其他蛇族大妖确有一战之力,但在修为臻至神阶的妖皇面前就如击石之卵,逃跑已成泡影……
魏尔得粗略将涂宴从头扫到脚,确认这狐狸没有受伤,恶声恶气的开口道:“真当孤不敢杀你?”
涂宴感觉脖子上要掐死他的力道松了几分,他终于能发出声音了,便毫不气弱的顶回去:“死亦何惧,本王何时怕过?”
“好,好的很。”魏尔得也许久没看见狐狸这嘴硬凶悍的模样了,他松开手,涂宴立即就抓住机会溜出钳制,对他不要命的发起攻击。
“你还要继续惹怒我?”
涂宴只管闷头攻击,惹怒这暴君又如何?被杀,也好过被抓去受辱!
魏尔得没再还手,只闪避着涂宴一次又一次冲向要害的进攻,显得颇为游刃有余。
这个眼盲心直的蠢狐狸显然是没有认出自己,但认不出的前提是他不运转逆转心法,然没有逆转心法,体内压抑顺服的狂暴妖力便又开始肆虐游走,侵蚀着经脉血肉着实痛苦,实在是难捱得紧。
魏尔得不舒服,就也想玩点恶作剧来给别人找不舒服。
他溜够狐狸了,便再次出手,控制住涂宴,把他彻底压在身下。
这个姿势激得涂宴龇牙咧嘴尾巴炸毛,凶狠的亮出尖尖的犬齿,像只被惹怒的绝境困兽。
美人龇牙也是美的,而弱小者的愤怒恐吓在强者眼里也是可爱。
魏尔得俯下身贴近他又恨又恼又美艳的脸嗅了嗅,展现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影帝演技,阴狠泛酸的突然发问:“你身上是谁的味道?”
涂宴猛的一僵,呆呆张着嘴,尖牙都忘了收。
魏尔得沉下声音,本就低沉的嗓音里威吓感更重几分,如黑云压城带着满满的压迫和危险:“敢动我的人,那个家伙是谁?”
“没有人。”涂宴一腔悍不畏死的决绝犹如被当头泼下一桶冷水,他自己可以死,但他绝不能连累恩人!恩人虽然很强,在他心里远比这个该死的老妖皇要强大,但老妖皇终究是称霸妖界数百年的帝王,公认的妖界之首,他怎么能恩将仇报,给恩人引去一个这样恐怖恶劣的敌人!
“你是在质疑孤的鼻子?”魏尔得猛的撕开涂宴的衣服,白皙的皮肉暴露在天光之下,上面隐约散布着没有消退干净的浅红吻痕都是他昨日双修时留下的战果。
而衣帛撕裂之声就像是拉开了涂宴脑子里那颗炸弹的引线,他再度疯狂的挣扎起来。
“老长虫!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就是死,你也别想再操我!你们这些畜生,啊!”
魏尔得扣住这双猛力踢踹的长腿向上一掀,直接将涂宴折成了对折,他的双膝反折到了脸两侧,后翘的屁股正翘朝天。
这个姿势压得涂宴的骂声都低了几分。
真别说,妖族真是个美好的存在,靠着修炼可以餐风饮露,身体纯洁完美,大妖如若俗欲不强,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杂质。像是涂晏这般潜心修炼的大美人,剔透得像是一捧雪,这会儿被压在身下愤怒得颤抖,两瓣丰盈的臀肉就跟暮冬里盛在枝头将融将落的残雪一般。
魏尔得凑上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鼻尖抵入双缝之中。
“这里面全是别人的味道,你还告诉我没有人?”
温凉的触感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涂宴敏感的私处,激得他浑身战栗。
这段时日里,他和恩人几乎日日云雨,本就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更是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