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年轻的陈郎主强逼燎烟拿鞭子甩了他一顿,随即完成夺权,却身受重伤,险些不治。

燎烟在床畔握住他的手,说:“我想带你走。”

陈茗苦涩地回:“我走不了,你也别想走。”

22岁的陈茗与燎烟短暂地快乐地在一起过,但这是他的真实的世界,他势必要他的真实覆盖燎烟。他们谁也逃不掉。

零言碎语的爱与画,像雪花点点,哗啦啦

哗啦啦

哗啦啦

都模糊了,粉碎了,看不清了,听不见了。

雪花点里一点荧光漂浮。毕知梵的声音冷不丁出现,突然喊了声:“烟烟”

一支画笔落了下来,26岁的燎烟急切地扒开15岁自己的手中笔,再细细地看。

次日陈茗在起居室醒来,笔不见了,只有一把古刀。陈茗从不离身的那把佩刀。

64 | 62大结局(上)

【他抬头,望高高的天门,他也登上了台阶。】

陈茗从21岁佩戴至今的那把刀,仿佛被叠加了奇怪的buff,一直在被人忽视。包括他自己,包括燎烟。陈茗只隐隐知道一件事,这把刀绝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黎明到来前,他一直跟燎烟在一起,帐中活色生香。陈茗展开燎烟双臂,整个人贴在燎烟背部,胯部凶狠激烈地撞击身下人的臀部。

燎烟的腹部枕了只鹿绒的软枕,好让他能更方便撅着屁股让陈茗的屌爽天灵盖爽。

燎烟被操得只能靠后穴高潮,嫩滑的肉穴被肏得滟湿淫靡,嘀哒哒流白。他只能靠陈茗暴烈的性欲,自己无处安放的淫欲,来麻醉自己对陈茗的“烟奴”的诠释。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愈发扭曲。燎烟倒也不似从前在陈节度使府邸时,要把陈茗往别的美人怀里推,他现如今的意思是陈茗敢背着他搞其它人,他就敢背着他搞其它人。他的文武大臣家的纨绔里,总能找几个不怕死的狂徒色鬼。逼急了他还要浇油放火烧陈茗的殿堂,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刷牙期间坚决不跟别人共用一根牙刷,大不了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陈茗哭笑不得,又心口一紧,脸色淡淡下来。烟奴是很冷静地开口对他说这话,他说这话,已证明他懒得理会他有可能会对他降下的惩罚。

是恃宠而骄吗?不,是他已百无禁忌了。他说出口的话,便一定会做到。

陈茗是疼的。不同于肉体被创的痛,是更深更远的疼。

几个孩子过来了,在寝殿外头给他们问安。阿犼作揖即可,雉奴与鸦奴这两年被收拾老实了,标准地行跪礼,再规范地站起来。他们渴望地看着荧郎,燎烟就冲他们招招手唤他们近身,给眼巴巴的雉与鸦重新梳发,两个软软圆圆的垂鬈。

陈茗冷冷旁观,然而小孩渴望大过害怕,这种时候他瞪眼睛没用。

燎烟说:“雉奴要好好照顾阿弟,鸦奴也要多听你阿兄的话。”

他能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有限,能说的话也有限,只能教导他们相亲相爱,扶持彼此。

阿犼站在原地,看起来泠泠孤漠,没什么情绪。只一会儿看看陈茗,一会儿看看燎烟三口人。他对亲情有期待,却一再被告知,少主人的父亲是天下至尊,少主是未来的至尊。至尊之人该是什么模样呢?

他不能违逆的父亲要他唤这人亚父,他如大漆的眼珠泛着空洞的光,他年纪还小,控制不了情绪。

他小声唤燎烟:“亚父。”

燎烟看向阿犼。

这孩子跟陈茗像,又没那么像。像是他的容貌,阿犼的性格却拧巴,偶尔好奇,偶尔带着隐忍的恨。

有段时间不知道谁教的,他的口头禅是“亚父,坏。亚父坏”。童稚的,清澈的